“君昊哥?”一个带着怯怯的清脆声音在二楼左边的转角处响起,米雅一脸怯容的看着商君昊。从昨天晚上开始君昊哥就不允许她接近他半步,而且连话也不搭理她,偶尔看向她的眼神也是深邃难解,那种近乎冷漠的复杂目光看的她浑身都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与害怕。
邪魅蓝眸带着深意的扫了眼一脸怯容的女子,商君昊不发一语的直接掠过她的身边。
君昊哥?邪医两眼发光的看向发出声音的女人。一头俏丽的齐耳短发,圆圆的小脸,整张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其他的地方并不突然但是还算可以。
虽然曾经在搜集的情报里见到过她的照片,但是这还是邪医第一次真正见到这个引发战争的年轻女孩。客观来说比老大看上的女人差得远了,但是也还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清秀佳人。不过那个“单蠢“的性格就是完全不敢恭维了,跟老大的女人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还不走?”商君昊那冷冷的带着不悦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压迫感十足。
邪医无奈的看了眼商君昊的背影,扬着他那似笑非笑的招牌笑容对着米雅道“嘿!你好。我是邪医。现在我有事情,等我忙完了,你可不可以让我研究研究?”难得遇到这么“单蠢”的人不好好的研究研究,玩耍玩耍怎么对得起一个他邪医的称号。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邪医挥挥手追着商君昊而去。因为他知道对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把老大的心肝宝贝给弄走了,就算老大有再多的愧疚,他相信也消失的不多了。
“呃……”米雅瞪大眼睛,一脸迷惑的看着已经走离的漂亮男人,研究研究她是什么意思?
书房内,商君昊立在窗边,他望着无边无际的湛蓝天空,邪魅的蓝眸中闪着坚决的眸光。
“不管怎么样,我要你马上找到她。”商君昊霸道无比的命令话语掷地有声。
邪医扬着那抹似笑非笑的招牌笑容,玩味儿的挑起眉头,语调轻松无比的道“就算要将世界翻个个?”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那玩世不恭的样貌下面是含着怎样认真的态度。
“恩。就算要将世界翻个个。”如君王般慑人的男子薄唇吐出无比狂傲霸道的话语,仿佛这件将会惊扰各国政商黑白几界的事情对他来说如喝茶吃饭一般简单。
“既然老大这么所我就明白了。”邪医对于商君昊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的惊讶,在他们这群人的眼里对方就是他们的君主,他依旧扬着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道。
看来他还是赶快去干活吧!要不然要是让老大的女人出了美国的话,那么就真的会惊动世界了。光是美国黑道的两大黑帮寻找一个酒国名花都闹的美国不得安宁了,现在连最令人畏惧与害怕的神秘撒旦都发出通缉令,这下美国会更加的热闹非凡了。
不过说来还是应该谢谢那两大黑帮的人,要不是他们封锁了美国的出口,也许老大的女人早就离开美国了,哪像现在还有非常大的可能性留在纽约市里,他们还真是减轻他的工作量。
转眼之间,夏宛然已经在可莹花店打工有三天的时间了。在这几天里,她做的工作主要就是看店,进花,送花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可可在做。但是即使只是看店她的工作量也并不轻松,因为本来生意只算不错的花店,在夏宛然来了之后俨然变成了生意非常的不错。每天都有许多慕名而来的人,买花为名,欣赏美女为实,更有甚者会把买的花直接交到夏宛然的手中。
“小姐,这花送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一个西装革履自命不凡的男子,将夏宛然刚递给他的一大束玫瑰递回到夏宛然的眼前,露出自以为帅气的笑容道。
面对着这样的爱慕者,夏宛然驾轻就熟的用着她那特有的嗓音毫不留情的道“先生,你可以捧着花离开了,要不然你上班会迟到的。”说完不理会一脸陶醉的男子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男子看着夏宛然那婀娜有致的身姿,心中暗暗的想“今天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午休时间还来,总有一天我的痴情会打动你的。”再贪看了一眼那令爱慕的女人,他转身走出花店,但是心中还在回味着夏宛然那让人光是听着就酥软的娇哝声音以及那令人倾心的绝艳样貌。
就是因为有着这样一个个相同想法的人,所以可莹花店内每天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可可看着一脸决心以及陶醉走出去的男子,凑到夏宛然的身边道“又打发了一个爱慕者?”
夏宛然没有抬头,手利落的包装着手中的花束,她轻应了句“恩。”
虽然莹莹的样貌比不上夏宛然,但是她终究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如果莹莹也像夏宛然这样每天在店里走来走去,那么店里的生意一定也会像现在一样火的。但是这个店的老板之一,也就是那个叫莹莹的女人却每天都待在楼上,偶尔下来也是夜深没人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店里面会招人的原因。因为可可一个人既要进货,送货,又要看店是实在忙不过来。
“你一直都是这么冷淡吗?”可可好奇的问道。这个人来这里三天了,而且她们每天还住在一起,但是她到现在为止对她和莹莹说过的话简直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夏宛然的手停顿了一下,但是没有答话。她好像一直是吧?好像就连母亲在世的时候她们母女之间的交流也少的很。在她那不太清晰的记忆中她总是一个人,因为她的母亲总是很忙很忙,忙着工作,忙着赚钱养她们母女两个,等到母亲不忙的时候已经躺在满室惨白的病房中了。也是那时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所谓的父亲向士绅,一个有着三个老婆,无数情妇与孩子的男子。后来母亲再也没有醒来,她跟着那个所谓的父亲回到了向家,开始了一系列严酷艰难的训练,开始了一个对于她来说全新但是残酷冰冷的生活。她,是吧!
想起了过往,夏宛然的脑海中不自自主的想浮现出那一张有着蓝色眸盼的俊朗面容,他是唯一的温暖,可是他只是一个意外,他终究不属于她,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过客啊!多么形象的比喻,一个曾带给她温暖的过客,一个不会轻易挥去的过客。
可可见对方不理自己,自觉没趣的她撇了撇嘴闪到一边去忙着接待客人。
浓浓的煞气充斥在整间屋子之中,屋子的白色墙壁上挂着一把把精美的枪支,在冰凉精致的枪支装饰下房间的冰冷气息浓郁到让进入房间中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找到人没有?”坐在房间中央一身黑衣的男子开口道。他寒入骨髓的冰冷语气让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的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
“还没有。”在黑暗的映衬下,看不到男子已经惨白的面容,但是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的畏惧。
“废物!明天还没有消息,你就不用再出现了。”黑衣男子不轻不重的冰冷话语听在站在他不远处的男子耳中犹如索魂的灵符般让人肝胆俱骇。
“饭已经做好了,关门上楼吃饭吧?”莹莹一边从楼上往下走,一边说道。穿着玫瑰色裙装,画着淡妆的她一动一静之间显得风情万种,媚不胜收。
可可一听立刻从花中站起身来,一脸不悦的朗声道“莹莹,不是说过不让你下楼吗?”
莹莹走到可可身边,挽上她的胳膊一脸讨好的笑着说道“我下楼之前观察下面的情况了。可可不要生气嘛!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反正你以后不准下来,店里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可可一脸鸭霸的说道。虽然对于莹莹的讨好让她生气不起来,但是一想起莹莹有可能被人发现她的话语就一点也不留情。
“可可,不要嘛!我自己一个人在上面一待就是一天很无聊的。宛然,你说是不是?”莹莹一脸希冀的看向夏宛然,希望她可以帮自己说两句好话,但是她好像忘了宛然的性格。
夏宛然低着头专心的清点着花,看也没看她们两人一眼,仿佛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一样。
“莹莹,你还是死心吧!宛然才不会理你。”可可一脸笑容的打破缠着她的女人的希冀。
莹莹立时垮下一张脸,这个宛然的个性怎么会这么冷呢?她打滚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比她更冷淡的人。她叹了口气,认命的道“唉!算了,我去帮宛然清点花。”
可可幸灾乐祸的拍拍莹莹的肩膀道“我去上门,等你们清点完花我们就可以上楼吃饭了。”
可可说完向着门口走去,莹莹则冲着低着头的夏宛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