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要怎么罚你呢?”炎帝紧紧的搂着贝奴伊,对着贝奴伊的脖子直吹起,那气息对贝奴伊来说无疑是地狱的阴风。
那份卖奴契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自己再怎么有理那也是无理,贝奴伊感到很无力。等着炎帝的判决。
“先罚你永远的呆在我身边,不许逃跑!”炎帝的脸放在贝奴伊的脑袋上,来回的摩擦。
先罚?听这话的意思还有后啦?这是个什么世道!
“跑?我跑的掉吗?”贝奴伊瞪着炎帝好笑的说。
炎帝点了点头,贝奴伊郁闷了,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刚好对他炎帝来说这个世界很小。跑?往哪里跑?被捉住是早晚的事情。
“聪明。”
“切——”
看着贝奴伊不满的表情,炎帝闪过一丝邪恶,贝奴伊没有抓住。突然,炎帝让贝奴伊在自己的腿上坐直,在贝奴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向贝奴伊的脖子进军了。
斯……疼痛不断的提醒着贝奴伊,自己的脖子在遭受着炎帝的摧残。
炎帝一口咬住贝奴伊的脖子,不顾贝奴伊的痛,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直到炎帝的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才放过贝奴伊。
炎帝抬起头,看着贝奴伊。
贝奴伊看到炎帝的嘴角还挂着丝丝的血迹,感到自己脖子火辣辣的痛,简直就想撕了眼前的这个人,自己的血不花钱啊!贝奴伊刚想伸手去摸脖子,却一把被炎帝捉住。
“别动!”
“干什么?!”
“这是我的印记!”炎帝伸出手慢慢的摸着自己在贝奴伊脖子上的杰作,霸道的说着,好像贝奴伊是他的所有物。
贝奴伊听的炎帝霸道的话,直接想气昏过去。
“我是我爸妈的!”贝奴伊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赌气分量更大。
看着贝奴伊小女人的生气样子,炎帝好像发现新大陆般,注视着贝奴伊。贝奴伊撅着嘴,两腮可以看的出鼓鼓的。
“你以后是我的!”炎帝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吐血——贝奴伊恶狠狠的瞪着炎帝。贝奴伊一眯眼,笑嘻嘻的看着炎帝,突然一个伸手,向着炎帝的脸攻击了上去。
炎帝就那么坐着,任贝奴伊在脸上胡作非为,贝奴伊的胖胖的小手这里捏一下,那里摸一摸。只是贝奴伊一直在炎帝耳朵旁边徘徊着,好像要找什么。
“我自己来吧。”炎帝说着,双手放在耳朵后面一个小疙瘩处,那个疙瘩如果不是非常非常的仔细看,是不会注意的,只见炎帝的手一按那个疙瘩,疙瘩的周围隐隐有裂缝出现,嘶……的一声,人皮已经落在了炎帝的手上,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张俊美的脸,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贝奴伊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过炎帝的真面目。炎帝的皮肤很光滑,像是女人的皮肤一样,水灵灵的,很有手感。高挺的鼻子,还有那深邃的眼睛,深不见底,瞳孔里映着贝奴伊的影像,好像要把贝奴伊吸进去一般。
贝奴伊瞪着炎帝的眼睛好长时间,还大胆的拽了拽炎帝的眼皮。贝奴伊隐约的看着炎帝的瞳孔泛着丝红色。
“为什么是红色的?”贝奴伊小声的自语道,又好像是在问炎帝。
炎帝抱着贝奴伊,一个吻落在贝奴伊的脸上,贝奴伊明显的呆了一下。
“只有在我愤怒的时候,眼睛才会变成红色。我是不是怪物?”
贝奴伊听到炎帝说自己是怪物的时候,身体颤了一下,心一下子纠结到一起,贝奴伊搂住炎帝的脖子把头紧紧的靠在炎帝的身上。“你不是!”三个字,多么的让人心安。
有力的手臂紧了又紧,好像要把身前的人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小姐,炎帝已经来到了别墅。而且贝奴伊也在。”一个蒙面男人说着。
黑色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低胸短裙的女人,啪……女人手里的酒杯落在身前的桌子上。只见那女人长的很是漂亮,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张樱桃小嘴,一双勾人的眼睛正泛着厉光。
那位妖人对身边的男人说:“去告诉花娘,那个计划照旧!”脸上的肌肉紧绷,一只玉手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那男人接到命令退了出去。
今天是峰会开始的第一天,不过第一天的事情也不多,也是一个报道是时间,而明天死城就会全成戒备封严,一只苍蝇也不会让其飞进来。
晚上。贝奴伊坐在炎帝的房间里。
“我晚上睡哪儿?”贝奴伊望着看文件的炎帝。
“这里。”炎帝看了看屋子里除了桌椅沙发外那仅有的一张大床。
贝奴伊看着那张床,眼神闪了又闪,“那你呢?”
“你说呢?”炎帝说着还是看着那张床。
贝奴伊很想吐血,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冲着炎帝直翻白眼。“那我去找空。”说着贝奴伊要起身。
“不许!”说着炎帝想着贝奴伊冲了过来,就在贝奴伊闪神的那一刹那,按住了贝奴伊。
“干什么?!”
炎帝双手扣住贝奴伊,让其牢牢的坐在沙发上。晚上了,炎帝还是带着那张人皮,可以看的出来,炎帝的脸皮紧绷着。“你晚上只能睡在这里!”
贝奴伊狠狠的瞪着炎帝,“我不呢?”
“那我就废了和你住一起的人。”好霸道的言词。
“我自己一个屋。”
“我封了它。”
贝奴伊闭口不说话了。
看到身前的人不说话了,炎帝笑了,“这是为了安全考虑,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贝奴伊看着炎帝嘴角的笑,眼皮直跳,总感觉是小白兔遇到了大灰狼。
炎帝去洗澡了,贝奴伊坐在床上,手摸着今晚要睡觉的地方,心里总是惶惶的。咔……浴室的门开了,只见炎帝浑身上下只用一条浴巾围住重要地方,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珠,结实的胸展现在贝奴伊的面前。贝奴伊险些喷血,这个样子比当初卡卡的那晚还要吸人。贝奴伊别开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位不知道遮掩的男人。
炎帝看着惊慌的贝奴伊,赤着脚走到贝奴伊的身边:“洁,是不是对你看到的很满意?”
贝奴伊瞥了眼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炎帝,转过头拿着睡衣快速的起身慌慌张张的跑向浴室,“我去洗澡。”砰……的一声贝奴伊的话随着关门声消失了。
炎帝好心情的拿着毛巾擦着头发。
贝奴伊倚着浴室的门,呼呼的喘着气,心里直喊,真是日风见下,日风见下啊。摇着头来到浴池。
过了两个小时贝奴伊从浴室里出来,本来以为炎帝已经睡下了,但是走出屋的贝奴伊看到炎帝正半躺在床上看杂志。
“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
“没——没有。”贝奴伊小心的走到床的另一边,小心的坐下。浑身的不自在,要和男人睡一张床还真是史无前例,而这个男人还是炎帝。
“那个,你没睡觉啊。”说完贝奴伊就想咬自己,这不是明摆着嘛。
“恩。”
贝奴伊一身俗不可耐的睡衣,坐在床边,背对着炎帝。手拿着毛巾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
“炎。”
“嗯?”贝奴伊疑惑的看着炎帝,他怎么了?怎么说炎?难道?
“以后叫我炎。”说着,炎帝拿过贝奴伊手上的毛巾,搂过贝奴伊,让贝奴伊靠在炎帝的身上,炎帝擦着贝奴伊湿湿的头发。
“你——”
“你你你的叫很不礼貌!”炎帝在贝奴伊耳旁说。
“要叫我炎。”
“哦。”
贝奴伊享受着炎帝的服务,话说这有免费的服务,不要白不要,又不会掉块肉。
贝奴伊拿出脖子上的项链,看着,“这条项链,真的很厉害啊。”
“保命。”
“恩。”
“睡觉你就这个样子?”
贝奴伊听炎帝的说辞,挑着眉,知道炎帝是在说自己脸上的妆的事,洗完澡也没有洗掉。贝奴伊起身,拿出行李箱里的一个小塑料瓶子,端来了一盆温水,把瓶子里的液体滴了几滴在水里。然后洗了脸,随后,炎帝看到贝奴伊脸上的妆融化了,随着毛巾从贝奴伊脸上拿开,一张胖乎乎的古亦洁的脸展现在炎帝的面前。
大大的眼睛闪闪发着光,只是那张嘴是那么的不和谐。
“傻眼了?”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古亦洁这个女人敢这么和炎帝讲话,“是不是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女人?”语气里带着丝嘲讽。
炎帝示意贝奴伊过来,古亦洁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床上。炎帝一把搂过贝奴伊,动作有些粗鲁,“我炎帝的女人不是花瓶!莫忆轩的女人也不是孔雀!”贝奴伊听着炎帝的话笑了,那是满足的笑。
“你是贝奴伊?还是古亦洁?”炎帝笑着对贝奴伊说话。
“你说呢?”
炎帝搂过贝奴伊,把贝奴伊放到在床上。贝奴伊头枕在炎帝的胳膊上炎帝的手搂住贝奴伊的腰,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
“古亦洁是莫忆轩的洁,贝奴伊是炎帝的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