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证实的。”并没有看上官俊仁发怒的样子,汝儿一脸自信的说道。
“什么人在此猖狂?”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脚步蹒跚的走到祠堂中间,走到祠堂面前,点然蜡烛,点燃一柱香,拜了几拜,上香道。
“你是谁?”在看到二夫人时,汝儿一脸怀疑的质问道。
“你又是谁?竟然敢在我上官祠堂里撒野。”转身,二夫人脸色怒黑的盯着她,用不可抗拒的声音问道。
“我是谁?我汝儿当今天全城的头牌,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用手反指着自己,汝儿一脸得意地说道。在想到什么时,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二夫人没好气地问道。
“少爷,这位是二夫人。”在看着上官俊仁目光紧锁地盯着二夫人看时,没有人理会汝儿,管家毕恭毕敬地为上官俊仁解释。
“二夫人?”看着二夫人此时的样子,上官俊仁怀疑地问道。
“是的,少爷,在老老爷在世的时候,老夫人跟二夫人是同时嫁进上官府的,不同于别的女人在府里的明争暗斗,二位老夫人亲如姐妹,共同帮老老爷打理着上官家的家业,同时也是外界人人羡慕老老爷的这点,在少爷出世没有多久的那场大火,老老爷、老爷,夫人都没能幸免,二夫人万幸保住了性命,但在她伤害的同时,府里的人没有一个在再见过。”看着上官俊仁皱着眉头的样子,管家为上官俊仁说出当年的事。
“奶奶自那此事情以后,为了忏悔自责,一个人住进了祠堂,每天在祖宗的神灵面前自责。这也是奶奶为什么不让我们造近祠堂的原因。”接过管家的话,欧怡悦平淡地说道。
“你知道这件事?”在听到欧怡悦的述说后,上官俊仁把目光转到她身上问道。
“在上次我不懂事的时候,无意中闯进了祠堂,见到这位奶奶,是奶奶赶过来,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的。”点了点头,欧怡悦把当初的事告诉她说。
“俊儿,她说的没错,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孙媳妇,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失去父母,不会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的,对不起。”二夫人看着上官俊仁怀疑的样子,肯定的点了点头,证实欧怡悦说的都是事实,在提到当年的事时,对着上官俊仁,二夫人的变得自责起来,俯身,跪在上官俊仁的跟前,自责的说道。
看着二夫人跪在地上的样子,上官俊仁的表情变得冷漠起来,手握得紧紧地,是她,是眼前这个老人,是她害死了他的父母,是她害自己从小没有父母的疼爱,是她让奶奶一个人支撑着上官家……
“奶奶。您快起来。”抢在上官俊仁之前,欧怡悦也跪在地上欲扶二夫人起来。
“孙媳妇,是我犯的错,俊儿要是不服气,不爽,可以让他打我也好,骂了好,只要俊儿不在恨我,就是死我也不在忽,反正我老太婆也是一把骨头的事,早点去见你的爷爷跟奶奶,我们可以团聚,我也可以解脱了。”示意欧怡悦不要管她,二夫人流下了自责地泪水,仿佛如果让她去死,此时会是一种解脱。
“俊,是她害你失去一切的,杀了她,为你的夫母报仇,杀了她吧。”看着此时的情况,汝儿再次扑到上官俊仁的身边,用手扯着他的衣服,一脸毒辣的指着地上的人儿道。
在听到汝儿的话时,上官俊仁紧紧地握紧拳手,脸色变得黑青。
“上官俊仁,你不能这么做,当年的那场惨剧谁也不想发生,奶奶她并不是怕死,如果她要是怕死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己也被伤害,根不会二十多年了一个人住在这里,每天在祖宗的牌位面前忏悔了。”起身,看着地上跪在的苍老人儿,欧怡悦表情严肃地说道。
“女人,你懂什么?是她,是她害死了俊的父母,害得俊从小没有父母疼的。”仗着上官俊仁在身边,汝儿此进出声指着欧怡悦恶狠狠地说道。
“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看着汝儿此时煽风点火的样子,一脸邪恶的样子,再看看上官俊仁那怒气的样了,欧怡悦用尽全身的力气,亳不可地甩了她一巴掌,指着她怒吼道。
“你,俊,你……”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汝儿一脸的委屈,指了指欧怡悦,转头又看了看上官俊仁面无表情的样子,不服气地指着欧怡悦。
“管家,带这个女人出去,以后不许她再踏进上官府半步。”看着汝儿此时毒辣的样子,欧怡悦表情严肃地命令管家道。
“是,少夫人。”众人在听在欧怡悦的话时,不禁地把目光转向她,在管家回过神后,毕恭毕敬地遵命道。
“俊,俊,你看看这个女人,俊。”不服气的瞪了欧怡悦一眼,转身,不顾脸上的疼痛,用手扯着上官俊仁的衣角撒娇道。
“汝儿姑娘,请吧。”看着上官俊仁没有说话,管家催道。
“不,俊,俊。”在管家的催促下,汝儿不服气看着她好不容易得手的上官俊仁,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汝儿姑娘,请吧。”走出祠堂,看着脸色变得毒辣的汝儿,管家还是一幅毕恭毕敬地样子质问道。
“哼!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怒瞪了管家一眼,汝儿黑着脸,暗自高傲地说道。
“以后没有少夫人的命令,谁也不许让她踏进府里半步。”管家没有胆怯,只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在护送汝儿到达大门外,对着看门的几个下人,管家命令道。
“是,管家。”看了汝儿几眼,下人们点了点头,仿佛要记住这个女的样子似的。
看着门里几个交手接耳的下人,汝儿努力的压住自己的怒气,转身,欲离开,这次无知的小人,迟早一天,她会重新回来,到时,他们一个个都不会好过的。
在汝儿怒气地转身,怒吼地踢着地上的石子时,一双伶俐的眼神盯着她。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美女吗?”感觉到投在自己身上的眼光,汝儿怒气地转头,脸色变得阴暗起来,怒吼道。在看到此人时不禁地愣在原地。
“红棠是你吗?”盯着她看的人同时愣住,怀疑地问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郊区的小河边,汝儿靠在树边,手里玩弄着树枝,表情严肃的问道。
“奉师父之命来这里办点事,你呢?现在过的好吗?”男子淡淡地说道,同时眼神里闪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印象里不太一样的人儿关心地问道的。
“我很好啊,每天有吃的有喝的,日子过的挺潇洒”继续玩弄着手里的树枝,汝儿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那就好,虽然不知道你当年为什么离开,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那里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男子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像他们这样的人,有时也真的是自不由已的。
“谢谢。我会的。”大方的点了点头,汝儿一脸的笑意。
“好了,我出来有点时间了,我要回去了。”忍着心里的不安,汝儿露出笑容说道,没有再给男子说话的机会,大步的离开。
看着她亮丽的身影离开,男子陷入了沉思中。
反观上官府祠堂里。
“奶奶,你快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欧怡悦想扶二夫人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大的她对着这位老人竟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孙媳妇,我老太婆何世了结此生都可以,能早点了结也是我的福气,你不用管我老太婆了。”跑在上官俊仁面前,二夫人一脸肯定的说道。
看着二夫人那心意已决的样子,欧怡悦不知该如何劝她,毕竟这个伤她已经背了二十多年,为她的自责,为忏悔,她已经把自己囚禁起来,而且整整囚禁了二十多年,又是对自己的亲人,此时让她一下子释放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她一下子能做到的。
“上官俊仁,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奶奶也自责了二十多年,你真的忍心看着她一个老人家跪在你这么面前,看看,所有的祖宗都看着你呢,你说句话啊。”心底的善良永远是她最大的伤,不忍心看着二夫人继续跪在那里,欧怡悦起身,踮起脚用手拉着上官俊仁的衣襟,不顾表情复杂的他,用力的摇晃着他,怒气地道。
“奶奶临终的时候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把她接出去过日子,跟你比起来,奶奶当年受的痛才是最伤的,一夜之间失去丈夫、姐妹、儿子、儿媳妇,但奶奶已经原谅她了,奶奶都能放得下,你难道还放不下吗?”没有给上官俊仁说话的机会,欧怡悦再看看地上忏悔的人儿,一字一句的劝道。
“孙媳妇,俊儿会怪我,气愤我都是很正常的,我能理解,你也不要去劝了,如果能解俊儿的恨,我现在死也无所谓,这样我也可以早点去见上官家的列祖列宗。”抬头看着上官俊仁那复杂的表情,再看看欧怡悦那动情的劝说,二夫人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说道。转身,向一旁的柱子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