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迟到了,最近太忙了。”我点了杯咖啡。
毛杰这次约我来就是想让我帮忙看着点儿聂青,说她太单纯、容易上当,上次就是教训,那个美术老师就吃定了聂青老实,所以把她哄得一愣一愣的。这次这个导游听说为人不大好,而且有过婚史,但是他没对聂青说。
这件事也是凑巧了,那个导游前妻的离婚律师正好是毛杰的一个朋友,他的朋友那天来找毛杰玩看见他了,打了个招呼,那个人脸色就特别不正常,赶紧着拉着聂青就走了。听说他跟前妻离婚就是因为喝酒,这人一喝多了就打人,酒醒了就承认错误,下跪,扇自己大嘴巴,一个磕巴都不带打的,但是就是次次喝了就闹,改不了。
本着对聂青负责的态度,我拉着李想找聂青他们吃饭。
“记着啊,就是给他灌多了,要不显不了原形。”我嘱咐着李想,还特意把刘赫去酒席的药偷了出来,这是刘赫从国外带的,就是好使,怎么喝都没事。他每次都带着这个去跟高层吃饭,就是一个毛病,老上厕所,因为酒精就靠着一个通道排泄出去。
酒真不是好东西,怪不得家长都不让喝,聂青的那个导游男朋友没几杯下肚就开始自己给自己倒了,李想想喝都不让,这样下来聂青的脸上就挂不住了。
“别喝了,吃口菜。”聂青按着酒杯说。
“你躲开!”那导游伸手就把杯子夺走了,聂青的脸都气白了。
“不会打人吧?”李想偷偷问我。
“我哪里知道,看看情况。”我拍拍李想,示意他别出声。
我们真的是低估了这个导游的威力,他居然耍上酒疯了,在饭馆里大砸特砸,我们被他砸得抱头鼠窜,全部钻到了桌子底下。后来他把我们挨个拎出来谈话,把聂青吓得都不会说话了。好在毛杰怕出事一直在附近,我们一个电话就来
没事别惹前男友
了,要不真控制不住了。
可怜的李想,脑袋被一个酒瓶子砸了一下,破倒是没破,但是有点儿轻微的脑震荡,我真是对不起他。毛杰的手骨折了,我们两个女人倒是没事,不过吓得够戗。
“我真对不起你。”我扶着李想回家,看着他的样子都觉得可怜。“那你以身相许吧。”他看着我说。“还逗呢,看看你那个脑袋。”我白了他一眼。“没逗,我是说真的,给我个机会。”李想在进门前跟我说,其实他让我挺感
动的,要是没程光亮我第一个就答应他。“一年,一年我们的合约就满了,到时候我就不想程光亮了,成吗?”我没敢
看李想,怕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他。晚上,我叫上聂青和程盈盈,大家一起吃饭,大家有一阵子没聚聚了。我们就在李想的酒吧包间聚会,跟服务生说不用过来了,然后一直谈心到天
亮。想想我脸真大,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跑到李想的酒吧,然后还不答应跟李想有
什么发展。“你们说我是不是该答应?”我边吃薯片边看电视。“要么说你傻,你丫不会俩都挂着啊?”左晓洁大言不惭地说。“一边去,当我是你呢。对了,你跟那个新男人是怎么认识的?”我把薯片扔
给左晓洁。那天是左晓洁很不幸运的日子,同时也是幸运的,钓着金龟了。
“什么?我靠,你们真孙子!”左晓洁不淑女地站在首都的机场,主要是太可气了,她本来是要去上海走个秀的,结果到了机场主办方才告诉她活动不赚钱,不办了。可怜的左晓洁还带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她以为到那边有人接呢,这下好了接什么接,接个大头鬼!
然后左晓洁很郁闷地去退票,还拉着自己的大行李箱。
“你好,要帮忙吗?”一个很帅的男孩出现在左晓洁面前,跟天使似的,把左晓洁乐坏了,马上一扫刚才的凶悍样变得小鸟依人,柔柔弱弱的跟个小家碧玉似的。不过说真的左晓洁不演戏可惜了,那么好的演技,一准拿奖的主儿。
再后来飞机男又留了左晓洁的电话,然后飞快地发信息给左晓洁——“其实我早就看到你了,就是一直不敢跟你说话,我怕你不理我……”左晓洁对这种感情一向是直觉敏锐,她一下就猜到了该男有企图,这不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