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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闯禁地

(话说此章女主人公美丽滴师叔,天下第一琴师雪隐公子要‘凄凉美’出场了,看在美男出场的份上,各位是不是该收藏一下,票票推荐一下捏?!)

百晓兰析趁着浓浓夜色轻松避过宫门处的守卫进入到皇宫大内,也不肖多少时刻便找到了藏书阁位置所在,却因为藏书阁外围建筑重新改修了一番,又安排了三千禁卫严厉把守,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在藏书阁外围墙东角哨楼底下躲了大半个时辰,对于藏书阁守卫方式已摸了个一清二楚,对于如何进到藏书阁,百晓兰析在心里作了周详计划。

哨楼上拿弓的守卫军转身的刹那,百晓兰析终于趁此良机,以风一样的速度,从哨楼转移到外围墙内一颗浓密的槐树上,又连着几个快速的纵跃,从一棵杩跳到另一棵树,最后落到内围墙东角哨楼底下,像一只灵活的壁虎攀在楼壁上。

待缓过一口气,又以同样的方式穿过内围墙,接近藏书阁,最后躲在阁宇楼檐下。

藏书阁共五层,每一层外面都有禁卫军来回巡视把守,百晓兰析并没有多费力就从每一层禁卫军眼皮子底下快速闪过,余留下的风速如微风拂面那般轻柔,让人丝毫察觉不到有任何异样。

向上翻过一层又一层,最后来到藏书阁底端,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靥,轻轻推开一扇轩窗,进入到藏书阁内部后,又将轩窗轻掩。

藏书阁内一片漆黑,空气里残留着纸章的霉味,百晓兰析不禁用鼻孔轻轻向外喷了口气,试图将空气里的霉味驱赶。

从怀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东海明珠满满地握在手中,只留指甲大小的一块出来用于照明,如此也不易引人注意。

端瑟瑟说皇帝将雪隐囚禁在了藏书阁,只是这藏书阁与寻常放置书籍的地方并无区别,那么......

百晓兰析轻手轻脚的从藏书阁五层下到底层,然后借着东海明珠淡淡的光线观察着底层地面的情况。

终于,一面被摸得十分干净的书架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准备上前推试。

藏书阁外,五步一哨岗的禁卫军突然听得藏书阁内一声物响,全员警戒起来,纷纷亮出手中武器,大批禁卫军向藏书阁聚集,一时间,将藏书阁围得水泄不通。

“谁——,谁在里面?”其中一名将领大声道。

隔了半晌也不见动静和回应,将领一个手势,众军欲冲上前推门而入。

就在这时,藏书阁的大门轰然被人打开,只见一个全身上下都裹在厚厚盔甲中的人气势凌人的走了出来,举起一块铜色的令牌在众军眼前亮了亮。

众军看清盔甲人手中的令牌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将领上前道:“原来是统领大人!下属们还以为有人闯进里面去了呢,吓了一大跳,统领大人进去这才一会子,怎的就出来了?”

那名盔甲人咳了咳,沉声道:“本大人进去多久,出来多久,是你们这些人管得着的么?”

“是,是,属下逾越了!请大人责罚!”

“谁要责罚你们,都退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若是让我知道你们玩忽职守,定要了你们脑袋!”说完盔甲人折身返回了藏书阁。

藏书阁大门一闭上,百晓兰析紧崩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长吁了口气。

摸着走到一块书架后,掏出放在怀里的东海明珠,照了照地上那个还处在昏睡状态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对男子低声说道:“实在对不住了,谁叫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我发现秘道时你就出来了,本以为你有多厉害,啧啧,不想我轻轻一出手,就将你制伏,还是禁卫军首领,皇帝老儿眼光也太差了些,如今只能让你在这里过夜了,不过实在感激的很,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要以什么方式进到这个隐密的地室去呢!”

为了保险起见,百晓兰析又从角落里找到一截绳子,将那个被点了哑穴昏睡穴的男子像裹棕子那般捆了起来,丢在角落里。

拍了拍手,百晓兰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身推开那面十分干净的书架,轰隆一声,书架被移了开,平整的地面上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甬道,百晓兰析想也不想,就走了进去。

待进入地下室,百晓兰析不由得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这个被人严厉看守的地方,灯火通明,且远比她想象的要大,仿佛一个地下皇宫呈现在她眼前。

地下石室内由无数条宽敞的廊道惯穿,在廓道两侧的石壁上,色彩鲜艳的浮雕精美异常,随便延着一条廊道往里走,会发现廊道两侧,建有宽敞舒适的石室,精美奢华陈度不逊于地面上的皇宫建筑。

百晓兰析原本以为藏书阁地下只是个用于看管重犯的地下石牢,不想竟是这般复杂,地下宫殿内也没有一个兵卒,异常安静。

寻了许久,百晓兰析停在了一间看似很普通的石室里,石壁上也雕刻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浮雕,但每一幅图上的人物都白发拽地,魅眼横生,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一股子仙气。

“竟是长生家族的人!”百晓兰析自言自语后脸色异常难看,眼中也充好某种不知意味的情绪。

正凝思之际,忽然听得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痛苦低浅的嘤咛。

颓靡的情绪瞬间消散,眼中是掩示不住的兴奋,“师叔,是你吗?”

说话间,百晓兰析仔细的摸着刻有百晓家族人物的石墙,终于,在一处摸到了一块活动的石脸,使劲一拉,背对着百晓兰析的一堵墙面突然缓缓启开,浓烈的血腥气息铺面而至。

眼前的景象顿时让百晓兰析险些崩溃晕厥,只是仅有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倘若她倒下了,就没有人可以救雪隐出去。

那是一间寻常卧寝大小的石室,在石室的地面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仿佛铺就了一层红色的地毯,让人忍不住呕吐。

石室正中的墙壁上,一名男子贴着冰冷的墙面垂首无力立着,如雪似缎的长发延着胸膛逶迤至地面,发尖亦沾满血迹,红白相间,异常凄美。

在男子呈大字形摆开的一双手腕脚腕及脖子上,各锁着一条锄把粗细沾满斑斑血迹的钢筋铁链,而钢筋铁链的另一头生进了男子背面那堵深深的墙面中。

百晓兰析全身忍不住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难过,声音哽咽,“师叔,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