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雪蕊只是一个一般的女子,不是雪正的女儿,秦阳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该冲动也冲动了,该做什么也就做了,不会一直拖到现在还没下手。
雪蕊是雪正的女儿,秦阳自然就不会那么草率,他认为自己和雪蕊之间最稳当的关系,就是保持一种敬而远之的关系。
秦阳暂时还不想破坏这种敬而远之,相安无事的关系。
现在肖月儿猛然说到要娶雪蕊,秦阳对这件事情确实没有考虑过。
二个人发生点男女关系没什么,彼此快活一番扬长而去倒不是问题,终身厮守,一生相随,那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
看了一眼面露难色的秦阳,肖月儿继续说道:“其实无论是雪蕊姐姐还是任瑶姐姐,对秦阳哥哥的帮助都比月儿大,所以我希望秦阳哥哥把她们俩都娶了。这样对秦阳哥哥以后都大有好处。至于月儿,秦阳哥哥娶我也罢,不娶我也罢,有名份也罢,没名份也罢,反正我会永远跟着秦阳哥哥。”
肖月儿说到这里,眼前浮现出秦阳将雪蕊、任瑶欢天喜地娶进门后,却没有娶她的情景,眼中不禁一红。
秦阳见肖月儿突然又些伤感的样子,更显楚楚动人,一把搂过肖月月儿,将肖月儿抱在怀中,柔声说道:“月儿,秦阳哥哥只娶你一个人。其他的我都不要。”
听到秦阳这番话,肖月儿心里已经大为满足,她柔声对秦阳说道:“秦阳哥哥,我不要你只娶月儿一个,只要你在娶雪蕊姐姐和任瑶姐姐时,不要忘记娶月儿就行了。”
肖月儿一番话,说得秦阳心里发酸。他实在不想现在和肖月儿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于是用力将抱紧了肖月儿柔顺的身体,凑着她的耳朵轻轻吐了一口气,一脸坏笑地说道:“月儿,你是想为我做媒吗,别忘了含花女做媒,自身难保啊。”
秦阳吹的那口气已经使肖月儿的耳朵痒酥酥的,再听到也后面那句话,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秦阳道:“难怪任瑶姐姐要叫你淫贼。”
秦阳在肖月儿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对着她耳朵说道:“我做回淫贼,你就做回女流氓吧,恶鸡婆送的那本春宫带来没有?”
肖月儿知道秦阳又要干坏事,身上顿时一软,脸上的红晕一下子传到了耳根子上,秦阳又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
肖月儿东张西望了一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布包交给秦阳。
秦阳从布包中取出那本春宫,交给肖月儿,说道:“月儿,今天就由你来挑一张图,我们照本宣科,记住,一定要选一张流氓一点的啊。”
以前一向都是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