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司徒俊是南阳人,如果在解放前,提起南阳司徒家族,道上的人那是无人不知。不光有一身神出鬼没的好功夫,更重要的是没有司徒家打不开的锁。无论什么样的锁,到了司徒家的手里,就像小孩的玩具一样,鼓捣不了几下就开了。解放后,社会稳定了下了,从司徒俊的爷爷起便不再做那夜行地勾当了,而是开了个小杂货店,做起了小买卖,毕竟安定的生活远比那高风险的行业要强得多。虽然不在到外面开锁,但是开锁的技艺却一直传了下来。
大概就在二十天前,龙爷突然找到了司徒家,希望司徒家能出手帮他一次,却并不讲明是什么事,只是说道事成之后会给很多报酬。司徒家知道报酬越大风险也就越大。便道已经金盆洗手多年了,再也无意江湖中事,一口回绝了龙爷。不料司徒俊年轻气盛,老是觉得自己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偷听到龙爷和家人的谈话后,便偷偷地跟了出来,拦住龙爷,说愿意接下此事。龙爷大喜,便把司徒俊接到了家中。
司徒俊到了龙爷家中以后,整天无事可做。问龙爷什么时候做事,龙爷也不正面回答,总是让他安心等待,说到时自然会告诉他的。这样无头绪地回答弄得司徒俊也是每天心神不安。
龙爷皱着眉头道:“你是说我那师兄叶秋明,哼!谁知道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们几个师兄弟,就他最没出息,做我们这一行的,怎么能像他那样心慈手软。”
侯万福道:“其实龙爷对他也够心慈手软的了。”
龙爷道:“你不知道,当年有一次我和我那师兄叶秋明一起用千术赢了点钱,输钱的那人一时想不开,回家后竟然上吊自尽了。我那没出息的师兄听说以后,竟然以为自己是菩萨,发誓以后再也不用千术骗人了。你看他来这里以后,就靠摆那小地摊挣那俩钱,可你挣得再少也是再出千啊。我必须要把他逼走,不然,就他那脾气,以后肯定要坏我们的事。”
侯万福道:“那龙爷知不知道,您那师兄在这里收了个徒弟?”
“什么?收了个徒弟,你以前怎么也没跟我说?”龙爷显然对侯万福没有早对他说这件事感到不满。
侯万福见龙爷生了气,赶忙解释道:“说徒弟,其实也不能算徒弟。我派人在他打牌的时候接近过他,他连他师傅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别得什么事了!”
龙爷脸色缓和了下了道:“你说要找得人就是他?这人怎么样?”
侯万福道:“人还算机灵,如果和司徒俊搭档倒是一对。也很瘦,完全符合要求。”
龙爷点了点头道:“那好,你尽快把他找来吧。时间很紧迫啊,如果过了这个月,恐怕就是拿到凤归图也没什么用了。”
侯万福好奇地问道:“过了这个月为什么会没用呢?”
龙爷不耐烦地说:“别乱问了,不该你知道问了也白问。你下去吧,把你该办的事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