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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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莫名的霸道

第10章 莫名的霸道

“谢谢你。”栀娘感激他的一片好心,笑着说。

藏青被单独关在一个马房里,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一对漆黑的双眼泛着湿雾。

马侍开了门,栀娘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轻轻的抚着它的鬃毛,带着哭腔说:“青儿,疼吗?不怕啊,栀娘给你上药,上完药就好了。”拿出怀里的药瓶,倒出药膏轻轻涂在伤口了,能看到藏青在颤抖,栀娘又轻轻的吹着。

“王爷为何要罚藏青?”许久,栀娘才问。

马侍说:“下午的时候,若依姑娘和王爷一起来马院看藏青,若依姑娘想骑在藏青身上出去转转,可刚坐上,就让藏青给摔在了地上,王爷盛怒之下,才命人罚藏青二十鞭子。”

怪不得下午和风清聊得正欢的时候,凌寂云派人叫风清过去一下,原来是为这事啊。栀娘说:“那若依姑娘有事吗?”

“没有,只是手擦伤了点皮。”

栀娘怒道:“人心都是肉长的,怎的他就始此残忍?”

“残忍?它摔伤了人难道不该受罚吗?”凌寂云突然出声,吓得马侍一个劲的跪在地上。

“奴才该死,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栀娘没有回头,不想看到那张冰得似魔鬼的脸。

凌寂云怒道:“滚。”

“是,是……”

马侍逃也似的跑出了马院,留下一片寂静。

虽然藏青犯了错,可毕竟是跟他数年的坐骑,方才凌寂云去了药斋取药,却听药倌说药被栀娘取走了,急忙的赶过来,却看到这样一幕。

“王爷罚青儿重了些。”些久,栀娘幽幽的开口道。

凌寂云何偿不知罚得重了些,可当时见到若依被摔下了马,气得糊涂了,才狠下心来。“你好像对畜生特别情有独中啊?”

本来没那么气了,听到如此不屑的话,栀娘猛的起身,看着凌寂云说:“王爷这是什么话?难道关彩儿,罚青儿你很开心是不是?且不说彩儿,就算青儿将若依姑娘摔下马,可她只些擦破点皮,你再看看青儿,被你的一句话罚得浑身是伤,你说是若依姑娘擦破点皮痛,还是青儿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呀?你只知道看着若依姑娘受伤了你心疼、担心,你有没有想过青儿,它虽然畜生,可它身上长的是肉,不是铁,被打时会疼的呀,怎么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如何能狠得下这个心啊?”想到了关在笼子里的彩儿,看着倒在上地的青儿,栀娘声泪俱下,控诉着眼前这个冷血恶魔。

凌寂云被栀娘的一席话给吓呆了,没想到她会为了藏青这般激动,眼前的栀娘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什么都能看淡的女子,此时看上去怎会那般脆弱。他想说些什么,可无言以对。

栀娘深深的吸了口气,瞪了他一眼,重新从藏青涂起药来。

凌寂云一直在身后注视着她,那个时而坚强,时而倔强,时而脆弱娇小的身影,此时是那样的令人不舍、惹人怜惜。

如果不是看着月光折射的影子,栀娘一定会认为身后全是空气。

给藏青涂好药,轻声说:“青儿,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去城外林里给你找一些甜甜的草药,保证你吃了后不出三天,就能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

夜早已深沉,静得能听到小草生长,花儿绽放的声音。

出了马院,两条长长的影子拖在小道上,彼此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栀娘很想快些回到雅絮苑去,可方才出来得太急了,根本没有记清方向,此时身边除了这个凌寂云外别无二人,只能极不情愿的开口道:“王爷。”

凌寂云心想,终于肯开口说话了,说:“何事?”

栀娘驻足,垂眸淡淡的说:“我迷路了。”

凌寂云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说:“想本王送你回雅絮苑。”

他的语调极为暧昧,栀娘听得一阵心寒,说:“那到不用劳烦王爷,您只要告诉我怎么走就行了。”

凌寂云渡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颌道:“你不会是想本王今夜去雅絮苑才这么说的吧。”

拍掉他的手,栀娘毫不客气的大声说道:“王爷请自重,若不想告诉栀娘,就算了,何必出言轻簿呢?”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接着说:“民女就不信,没有王爷,找不到回去的路。”

与他擦肩而过,栀娘身上的药香格外撩神,凌寂云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走着说:“错了,这边。”

栀娘疑惑的瞟了他一眼,想到怎会如此好心?“王爷放手,民女会跟住您的。”

凌寂云似没听见一样,仍紧紧的拉着,栀娘知道他不想放自己是不可能挣扎开的,眼前的凌寂云已不是瞎子了。

一路的沉默到了雅絮苑门口,栀娘终于甩开了他的手说:“有劳王爷了,请回吧。”将凌寂云关在了院外,别过依旧挂在树梢的衔月,朝房里走去。

推开门,点上灯,黑暗的屋子顿时变得透亮,稍稍的松了口气,微侧身,却看到凌寂云躺在床榻上,一双勾魂的眸子泛着幽光,栀娘委实吓了一跳,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打开的窗子,一切便了然了,定了定神:“王爷,夜已深了,再不走让人瞧见会惹上闲话的。”

凌寂云起身,银衫袍子滑到了地上,径直朝栀娘走去,栀娘转到桌子的一边说:“王爷一定要吓民女吗?如果是,民女的确被吓倒了,请王爷……”

不等她说完,身子早已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顿时一阵羞愤,想要挣脱,耳边传入暧昧的细语:“今夜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

栀娘叹了口气说:“可新郎不是王爷你。”

横抱起栀娘边朝床榻走去边说:“没关系,新郎的任务本王愿意代劳。”

音落,已覆在了栀娘身上,知道逃不掉,栀娘倒也释然了,任凭他解着自己的衣物,淡漠的说:“王爷,民女欠你什么了吗?”

头埋进她的发间,吮吸着她的气息,霸道的轻声道:“你遇到我,注定是我的。”

掌风熄灭了桌上的灯火,黑暗中亦弥漫了满屋的暖昧,窗外月色投了进来,闪动着点点星亮。

翌日醒来,早已日晒三杆了,少有的晚起。

身旁空空如也,栀娘躺在床上,回想起一夜的欢爱,一脸的盲然,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桌上的笼子里,彩儿静静的站着里面,竟异常的安静。以为它出了事,一个翻身来桌前,看着毫无精神的彩儿,心下一阵自责,若不是自己大意,彩儿也不会被困在笼子里失去自由,得赶紧治好连若依的病才行。

收拾好自己打开门,方想起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做,再细想时便见汪洋走了过来说:“栀娘,王爷吩咐我让你过去。”

“怎么了?”栀娘道。

“好像是丫环熬的药有点问题,风清神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栀娘说:“走吧,去看看。”

城主府少有的奢华,所到之处无疑不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这来来往往的丫环家院们穿梭在府中,表情皆极尽骄傲。

到了绿依苑门口,风清出来拉过栀娘到一旁说:“栀娘,一会儿进去小心点,寂云正在发火呢。”

发火?为什么要发火?难不成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月清的一脸担忧,栀娘心升感激,笑道:“风大哥,别担心了,进去吧。”

进得了屋子,便看到连若依躺在床上,丫环跪了一地,凌寂云阴冷着面孔坐在床边。

栀娘微微盈了盈身子:“王爷。”

凌寂云一甩袍衫,冲上来怒道:“你看给若依吃的什么药,怎么一会儿一个颜色?”

没有期望他还留着昨夜的温存,也不指望从他身上再看到一丝温柔,自己虽早已做好的心理准备,可当面前他的怒颜怒语时,身子还是一阵微凉。心下苦笑,笑自己可悲可叹,笑自己在心里燃起了一丝不该有的希望,一个天,一个地,呵呵,无语。

漠然的从他身边走过,端起桌上的药碗走到床前说:“连姑娘,你觉得栀娘会害你吗?”

对于一个相见不过数面,说话不过数句的人,连若依被她的问题给问住了,向凌寂云投去为难的目光。

凌寂云立即走了过来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