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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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醒来的早上

第18章 醒来的早上

“什么。”薛彪大声怒道:“敢这样说你,黑三,去把他砍成八块,扔到林子里喂狼。”

“是,大王。”一个山鬼应声而去,薛彪继续说:“别伤心了,哥再给你找个好的。”

薛红艳的目光定在了凌寂云身上,深深的被他的一切给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扯扯薛彪的衣物说:“哥,我要他做我的男人。”

凌寂云心下一愣,怎能与眼前的俗物扯上瓜葛,看着那张脸贪婪的表情,他直想吐。

“什么,你看上他了?”薛彪仔细打量起凌寂云道:“妹子,你可想好了,他肯定是个祸害。”

“哥,为什么?”薛红艳不解问道。

薛彪不假思索的说:“那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

“不嘛,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他,我就要嫁给他。”薛红艳撒起娇来。

显然这个薛彪拿妹妹没轧,看着凌寂云说:“只要你答应取我妹妹,我就给你解药。”

凌寂云冷笑,紧了紧怀里的栀娘:“她连进我家门都不配,更何况,我已有妻了。”

薛红艳不干了,又撒起娇来,薛彪说:“妹妹,你听哥的话,你想嫁到别人家做小呀,再说他长得那么不吉利,哥还是重新给你找男人吧。”

“啊——,不嘛,不嘛,我就要他,我就要他。”

“红艳姑娘。”栀娘若有所思的开口道:“你真的喜欢我夫君吗?”

叫声停止,众人的目光都齐齐的投向栀娘,薛红艳抹了抹泪,脸上的妆刹时成就了一张大花脸,可没人敢笑。

“你什么意思?”薛红艳问。

“我夫君中毒令兄长的毒,希望你能帮忙讨来解药。”方才的一幕表明这个哥哥十分疼爱妹妹,如果是她的话,也许——

果不其然,栀娘音刚落,薛红艳就朝薛彪伸出了手:“哥,解药拿来。”

这个女人真聪明,知道在他妹妹身上打主意,薛彪捋着粗胡渣,一双淫眸直勾勾的盯着栀娘说:“解药嘛,刚才就说了,可以,要看你怎么做才行,你既然向我妹开了口,就说明你认了这门亲事,可我妹进门得做大,所以你嘛,嘿嘿,就留下来侍候我怎么样?”

“栀娘,你想做什么?”凌寂云皱眉怒问,心下却想看看,栀娘能为此时的他做到什么地步。

没有应他,看着薛彪说:“你想怎么样?”

一甩长袍,大声的说:“如果你今夜把本王侍候好了,明早解药就给你。”

栀娘叹了口气,走出凌寂云的暖怀,淡漠的说:“我答应你,可是解药你现在就要给。”

“不准你答应,够了。”拉过栀娘,紧张的望着她,咒骂自己方才对她的怀疑与不信任。

心——为何跳得这般历害?阴冷坚定脸上有着一对溢满柔情的眸子,栀娘呆了,黑如深渊的眼眸里满是真挚,就算作戏也不用这般逼真吧,他们之间怎么有交集?急忙抽身而出,害怕自己就此沉沦。

“大王,我们走吧。”心跳的气息纷扰了语调,栀娘忘记的微微笑道。

薛彪拉着他的战利品正准备走,凌寂云用力吼道:“这样得来的解药,我是不会吃的。”

惊讶驻足,愕然回眸,栀娘想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不是凌寂云,不是她所认识的凌寂云,难道是因为自己中毒慌乱了阵脚,不分轻重了吗?

“夫君这是何必呢?”瘫靠在薛彪身上说:“栀娘愿意去侍候大王,若不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才请大王赐药,如果夫君想就此结束自己的话,也省得栀娘回府后继续遭夫君白眼,还不如留在这里快活。”

“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本王会感谢你。”凌寂云终于恢复本性,栀娘暗自松了口气。

薛彪皱眉问道:“你刚才自称什么?本王?”

“大王。”栀娘拉过他说:“大王,管他自称什么呢,我们走吧。”

色*欲充晕了头脑,薛彪轻刮了栀娘的鼻头,淫*笑道:“想不到你比我还急。”

转身的瞬间,凌寂云倒在了地上,忍住想去扶他的冲动,靠在薛彪身上,轻声说:“大王说过会给他解药的。”

薛红艳扶起他,招一个山鬼说:“带到我房里,——哥,快给我解药。”

“知道了,知道了。”薛彪不耐烦的取出两个小瓶倒出两粒递给妹妹说:“放在水中泡开了给他喝。”

“知道了。”薛红艳喜上眉梢的将他背在身上朝自己房中走去。

薛彪亦揽着栀娘也朝房间走去。

看薛红艳对凌寂云的态度,他暂时应该没有危险了吧,只是若真让他俩做成了夫妻,以凌寂云的骄傲与自负,怕是会恶心一辈子吧,或许等他解毒后,再见面时,会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这里没有机会了解凌寂云中了什么毒,却也清楚大山里中毒,大山里一定会有解药,只是还不知晓那毒的成份是什么?更没有时间条件去配置解药,唯有此计,拖延时间,或是薛彪给的就是真的解药,凌寂云快点好起来,然后逃出去,也许他会好心救下自己,或许剿灭这帮山鬼的时候,会顺便救下自己,呵呵,可此时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想得出神,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卧室,虽是山洞,却布置像一间卧室,薛彪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抗起栀娘放到了虎皮床榻上,粗鲁的压了上去。挡住就要吻到她的嘴说:“大王,把灯熄了吧。”

“女人,真麻烦。”虽不情愿,好事多磨嘛,起身吹灭了灯。

熄灯的瞬间,栀娘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握在手上,待薛彪再次压到她身上时,轻轻的揽住他的脖子,这暖昧的动作,自是让色迷心绪的薛彪放弃了所有防备,栀娘找准朝脊椎穴上一刺,薛彪便在不知不觉中晕睡了过去。

推开这个庞然大物,解开他的衣衫,将床上的褥子被单扰得零乱,一切就像刚经过一场暴风骤雨。

厌恶的看了一眼,怎能让这种人为祸人间,本想取他性命,细想之下还不是时候,一切都等凌寂云解毒后再说吧。

躺在不远处的小榻上,和衣而眠。这期间是安全的,因为薛彪不会这么快醒。

晨阳灿烂的穿过云层透过树叶间隙,暖暖地倾泄大地,眺望远处巍峨的群山,似披上了一层金光色的外衣,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美丽。

栀娘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薛彪,起身来到窗前,向远望去,不禁佩服起大自然的功笔,窗外是一处百丈高的悬崖,半壁以下全是轻雾,只能稀疏的隐约的看到崖下的树丛。

一阵柔风拂过,醉了窗下一簇不知名的红白相间的花,花叶随风轻扬,在晨阳的照射下分外妖绕。

薛彪醒了,瞧见身边没人,猛起身,终于在窗户边找到了她的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昨夜云雨之事没有一点印象,可看到屋子里衣衫满地,床上一片混乱时,脸上溢满了淫*笑,想着自己昨夜定是雄风再现,累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栀娘正看着远出发呆,突然被一双大手揽进了怀里,薛彪低头靠在她的发际,吮吸着她的味道,幽幽的说:“奇怪,你身上明明是药味,却很好闻。”

挣扎开来,垂眸道:“大王,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不温不火,不怒不恼,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忧,薛彪笑道:“瞧见怎么了?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啊。”

嚣张如凌寂云,却只有绿林好汉的豪爽与龌龊的占有。栀娘捡起昨夜故意扔在地上的衣物,放到一边说:“大王,栀娘怎么也为人妻,你这样做为令栀娘难堪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栀娘,就请别为难栀娘。”

“看来你也是知书识礼之人,本王喜欢,哈哈。”薛彪粗声粗气的说。

“大王,早饭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栀娘赶紧打开了门,瞧见一名貌美的村姑。

只见她看着栀娘,眼神闪过一丝愤恨,满脸的不屑,栀娘糊涂了,从未谋面的人自己是何时得罪的?接下来她朝薛彪走去,眼的愤恨早已兑变成温柔,栀娘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取占了本属于她的位置。想不到这贱窝内的女人也会争宠妒忌。

苦笑一下,何苦来的?转身看着她熟练的为薛彪穿好服饰,而薛彪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栀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