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无意的吃豆腐
我觉得有些怪异,朝着陶泽良挥手喊道,“喂!陶泽良!你去哪里哦?你住处有没有止血膏啊?”
谁想到身后窜过来一句话,“你担心他,就追过去啊!”
“呃……?说什么?”我纳闷地转身去看,小染染已经气咻咻地走了进去。
我张口结舌,看看小染染不满的身影,再去看看渐渐消失的陶泽良背影,独自在黑暗里呆了。
“什么事嘛!这都是乱搞什么啊?一个生气,另一个也生气,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把我夹在中间,怪奇怪的。可恶!”
不理他们了,我不去想这里面想不通的事情了,我这个醉汉,目前最需要的是,休息!
推开门,看到弯竹正微笑着等候着我。
“姨奶奶,您回来了?”
我斜眼看一眼她,“小丫头,这么晚不睡觉,有点怪怪的哦。快讲,有什么求我的事情,趁着我现在半清醒,能答应你的,都答应。”
我伸着懒腰,踢踢踏踏地走进了自己屋子。
弯竹眯眯笑,像是影子一样紧紧跟在我身后,半害羞地说,“姨奶奶是和大少爷一起出去的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不要吞吞吐吐!”
“大少爷好像很喜欢姨奶奶呢……”她笑得诡异。
我却烦了,翻翻白眼,狠狠往躺椅上一躺,翘起两条腿在椅子帮上,“喂!弯竹!你这个丫头再这样抽风,我保证你明天见不到太阳……像蚊子一样,嗡嗡地叫个不停,知道主人最想怎么做吗?那就是‘啪!’地一下狠狠打成蚊子泥!”
我双手作势拍打,吓得弯竹脖子猛一缩。
“弯竹不想成为蚊子的……弯竹再也不绕弯子说话了……那个,刚才大少爷来过,把奴婢喊醒,让奴婢给您准备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还交代奴婢,一定要给姨奶奶好好地按摩脚底穴位,以解酒、解乏。那个……为此,大少爷还奖励给奴婢一两银子……”说着,弯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小小的银子。
我愣了三秒,才惊得双脚嘭的一下落到地上,全都砸进了弯竹放到地上的水盆里。
哗啦啦……立刻,水花四溅。
我仍旧处于呆傻状态。
小染染……对我……为什么这样体贴,这样细心呢?哎呀呀,让人受不住了啊……本人有点要花痴的前兆呢……
弯竹推了推我托着两腮的手臂,“姨奶奶,您……不会是脸红了吧?”
被说中了,我自然心虚,便尴尬地色厉内荏地大吼道,“死丫头!你欠扁是吧?你不好好的干活,整天揣摩主子干嘛?再多说一句,就缝上你的嘴巴!”
“呜呜……弯竹知错了,请主子原谅……弯竹再也不敢了……”
我咒骂着,弯竹求饶着,我心底越是独自开怀着。因为,我脚丫上的那双小手正一下下轻缓的揉搓着,相当于撩拨我的心,天哪,这可是小染染亲自交代的。我咬着嘴唇,偷乐着,脑海里想象着,目前跪在我腿边给我按摩的人,变成了小染染。
这一觉,因为酒精的作用,因为脚丫子按摩的副作用,我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梦里,很轻松便梦到了小染染。梦到的场景极为浪漫:
一片淡紫色的花海,具体是什么花,呃,我不认识。不过,满世界都是花,都是无边无际的淡紫色,都是清香诱人的花香。
一身雪白长衣的小染染淡笑着,依然是他经典的温雅浅笑,看着我,注明:是非常非常深情的,可以用柔情似水来形容。拉着我的一只手,在花海里边笑边跑。
我被他拉着,银铃一样的笑声,洋溢在大自然中,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了我和他。
跑累了,小染染躺了下去,枕着自己的胳膊,无比的俊逸。
我该怎么办?是陪着他一起躺在地上?还是……我想了想,确定应该压在他的身上……嘎嘎,摸一摸,亲一亲啦。
口水啊,就这样毫不克制地狂流。
美男子就在身下,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爱沾便宜的梅晓雪,难道你要白白放过如此上好的一次机会吗?
于是,我搓着两只手,闪动着色狼的眸子,淫笑着,向小染染扑了过去。
“唉哟!疼死了!死丫头,莫不是疯了?”我脑袋被人狠狠一推,差点推出个脑震荡来,只听一叠声地咒骂传来,“梅晓雪!你别告诉我,你睡梦里变成了一只狼了!咬死我的手了……嘶嘶,真疼啊……哎呀呀,你竟然咬了我三个牙齿印,你死定了啊!”
啊……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的楚不焕,正气愤地前后甩着右手。
“喂,楚不焕?我看有毛病的是你吧?大清早的,你到人家屋里来干嘛?”
我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坐起身子,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什么大清早啊,都到晌午头了!你是猪吗?一睡就醒不过来?哎呀呀,女人活成你这个邋遢样子,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赶快找口井投进去得了。”楚不焕高大的身子,安放在我这个房间好像很不协调,瞬间,本来还算宽敞的屋子,就被他挤得没有什么空间了。
他说着话,突然扑过来,掰开我的嘴巴,喊着,“我看看你哪三颗毒牙,咬到我?”
“喂!你找死啊!楚不焕!拿开你的狗爪子!”我拍打着他的俊脸,狠狠推开他,才算救出我的嘴巴,“我又不是待价而沽的牲口,你干嘛看我的嘴巴?”
他胸脯起伏着,把他的手掌送到我鼻子下面,“你看看!这是你刚才咬的三个牙齿印!你是狗吗?为什么咬人家?疯婆子!”
楚不焕跟我说话,就从来没有正经过,不是讽刺我,就是嘲笑我,再或者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
我瘪起一只眼,斜楞着他,问,“你为什么要把手放到我嘴巴边?你不会是想要猥亵我吧?哎呀,怎么办呢?我这清纯圣洁的脸脸,一旦被你这花心大萝卜的脏手碰过,会不会传染上花柳病而溃烂哦?”很委屈地去看他,他已经气得咬牙切齿的了。
“梅晓雪!是你可恶,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么恶心,睡觉的时候竟然还流口水,我不是好心给你擦擦口水,免得流到你脖子里,淹了你。你却好,直接张开大嘴,把我的手当作食物咔嚓就咬了!死丫头,你刚才说什么?竟然敢说你家主人花柳病?再提一次,我就打你的屁股!”
“流口水?”我用手背蹭了蹭自己下巴,果然还有些微微的湿润,便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当然不会在楚不焕跟前嘴软了,硬气地说,“我流口水我愿意!要你管?你摸了我下巴,我还没有跟你索要抚摸费呢!”
楚不焕绷着脸,气得咬紧牙关,却撑了五秒,喷儿就笑了,指着我笑骂,“死丫头!你就知道钱?你上辈子是姓钱的啊?还什么抚摸费?你以为你是妓院里的姐们?你若是敢把索要什么抚摸费这样的话,说给别的男人听,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很恶劣地狠狠敲了我的脑壳一下,他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上下审视着我,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
看他高大的个头杵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宽宽的、结实的膀子就那样清晰地暴露出他衣服下面的雄性肌肉,一看就是那种精力过剩,体育超强的家伙。
“喂!你不打声招呼跑到我房里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戚,这样子厚脸皮的男人,也是古代的产物吗?说进人家女人的房里,就进来,好像入无人之境。
“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主人,进你的房子还是什么大事吗?这屋里,哪里有女人,不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吗?”
我撑大眼睛,“你是什么眼睛?我不就是一个女人?”
“呵呵,你?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奴隶!奴隶吧,就相当于家里的猫啊,狗啊。算人吗?应该不算的。”
“呀!你找死啊!”我气得,揪起枕头就朝他丢了过去,嗖地!被他轻松一偏头,躲了过去,还对着我人畜无害地弯眼睛,笑了笑。
“奴隶脾气见长啊,怎么可以对待主人如此无礼?是不是该找个礼仪司好好的调教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