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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肉票的苦难生活

第92章 肉票的苦难生活

那人突然脸色一冷对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想拖些时间给常远他们找我,我可不想这种绿林好汉早早的起了杀心,我平静的说:“问别人名字前你是不是先报下自己的名字啊?好汉。”最后两个字我故意拖长声音,全是鄙视。

那女人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子,嘴里立马泛起了血腥气味,脸上都涨了,那老大挡住了他姐姐,看着我。

他也戏演全套的给我一拱手说:“我叫王金龙,这位是我姐姐王金凤,你现在在的地方叫天荡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了吗?”周围一边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想来是都没想到他们老大会把自己的底交的这么详细吧。

我依然静静的说:“我叫北冥承羽,皇上身边的御前行走,这次压粮振灾的钦差,你们现在是私扣钦差,其罪当诛。”

那王金龙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当诛?就凭这印记我就能把这些粮食全都拿走,你们这些官兵能耐我们何?北冥承羽?你是不是就是那皇上收的汉阿哥?”

啊哦,我有这么有名吗?连这穷山沟都有人知道我?我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

王金凤一听我是阿哥,看我的眼神从刚才的充满****到现在的满眼仇恨,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常远啊,老十啊,你们快来吧,我害怕,我腿都软了。

我鼓足勇气说:“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的好,没有这印记,是不能放粮的,现在山东还有很多的灾民没有粮食吃,你们扣我一天,他们就晚一天拿到粮食啊。”我想博得他们的同情,不过就是不知道顶事不顶事儿了。

这河间府离我老家并不是太远,这次振灾,我老家这边听说出了不少的粮食,我现在特想跟他们套下近乎,可是我不知道我现在的位置到底是哪儿。

王金龙想了想看了看我,命人拿来笔墨对我说:“写信给你的兄弟,告诉他们先去山东发放振灾粮款,你不能走了,等那边的事儿了了,我要为了死伤的兄弟要个说法。”

我哭的心都有了,冲他大喊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是兵,你们是匪,你们抢,我们抓,有什么不对?我被你们抓了我认了,何必非要拿我去要挟我的兄弟。再说了我凭什么信你会把我的官印和信交到我兄弟手上?”

我靠,那一个印够一般人坐着吃上十年了,我现在平白交给别人?想都别想,不过现在也已经在他们手里了。

王金凤看我这么说话,又想打我,还是被王金龙拦了下来,他平静的说:“东西和信我会亲自去送,我们虽然是土匪,可是并不想背上个劫人救命粮食的名声,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无力的拿起笔,他看我拿笔不方便干脆给我松了绑,我起笔给老十写下:“我现在很安全,你们先把粮食送到山东,然后回京和皇阿玛回复差事,先不要管我了。”

那王金龙看了看,还算满意,拿着我的金印和信,把我扔到王金凤身边说:“把他关起来,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我揉着已经被绑麻了的手腕,不知道老十看到这信会怎么样,我好想他啊。

天已经亮了,我自己在这柴房里,感觉好孤单啊,我想老十抱着我的时候逗我笑的样子,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碰到这种窝囊事情。

那王金凤亲自把我关在这边,带我来的路上对我是上下其手,吃足了豆腐,我躲着她,她到上了劲,那么多的男人,她非找我干吗?

她带上柴房门的时候还对我冷冷的说:“你好生待着吧,等我弟弟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我感觉到有些冷,往草堆里挤了挤,结果下面太软了,我人一下子给陷了进去,一身的草,气死我了,我坐在那里双手不停的往下捶着生着闷气。

我听到有人开锁,我嘴里堵着东西,已经涨的腮邦子都麻了,想吐又吐不出去,这时候要有人进来杀我的话,我看我连喊的机会也没有了。

那张刀疤脸走了进来,身上却有伤,我看了眼在寻思到底是谁给他一下子,心里都觉得解气。

他走到我跟前,把我下巴一托,小声说:“看来那个跟你来的人对你是相当重视啊,我扔下东西就走还被他追上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老十还是常远,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理他。

他一把把我胸前的衣服撕开,看着我的胸部乐了起来:“真不知道这皇帝老儿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个女的做钦差,还是封的阿哥,怕是养在跟前的宠物吧。”

我瞪着他,王八蛋,把我衣服打开想冻死我啊,还骂我是狗,别把我嘴里的布拿开,不然我咬也要咬死你。

他看了看我的样子笑着说:“想说话啊?那就让你说,我倒挺爱听你说话的。”

他把那布一拿开,我照他手上就是一口,死咬住不松,他疼的想打我也不是,不打我也不是,冲我一个劲的喊了起来。

我觉得嘴里有了血味了才松口,看到我已经把他的手咬破了,他皱着眉看着我,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对他说:“你放了我吧,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已经,我唯一的身份已经被你送走了,你现在还扣着我干吗?”

他笑笑说:“你的利用价值现在才刚刚开始,我对你更有兴趣,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说着他在我身上翻了起来,摸到放在我怀里的荷包,那里装的是我和老十的头发,我一看就想往回要,他看我重视这东西打了开来,拿出里面的头发。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头发,想了下说:“哪个是你男人?是那个当官的,还是那日本人?”

他知道常远是日本人?我没有理他,他看我不屑理他就说要把头发烧掉,我忙说是那当官的。

他点了点头把头发放回荷包里问我:“那当官的是什么身份?”我静静的说:“十阿哥。”

他又点了点头,把那荷包放回我怀里,也没有忘了吃我的豆腐,我瞪着他,他把我抱了起来说:“十阿哥?好,那我就占了你,看你怎么回去。”

我看他这样子,生气的说:“你别太过份了,你又不喜欢我,又跟十阿哥没仇,你干吗占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狠狠的说:“告诉你,我恨这些哒子,那满人的女人,我就想占,怎么样?”

我一下子急了:“你奶奶个头,我是汉人,你占我,跟那些强占民女的当官的有什么区别?别把自己说的多牛X,你也就是一土匪头子。”

他听我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的,但很明白我是动了气了,但是并没有放下我的意思,把我带进了他的卧房。

他轻轻把我放在床上,我当他又会扔我呢,我看他眉头皱了下,心里想该,受伤还把我抱起来,伤口开了吧?

他坐在床边上,我看到他胳膊上的绷带已经不顶事了,血又流了出来,我忙让他再去包下伤口,他却直盯盯的看着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拼了不成?我瞪着他说:“告诉你,我不怕你,反正我人在这儿,你把我怎么样我都认了,大不了你松开我手我自杀了就是了,怕你啊?”

他看我这么说,起身找来绷带,扔给我,让我帮他包伤口,我哪会啊?可是人家都有求于咱了,我也只好帮他一下了。

他看我笨手笨脚的,倒有些想笑,我看着他脸上的疤问他:“你脸上的疤怎么来的啊?这么长,都从耳边到嘴角了。”近看其实并不像是刀疤。

他没理我,我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出声,接着帮他包着伤口,他过了好半天才重重的出了口气,不过我看我包的真不怎么样,凑合着吧。

他起身,看了看我这一身脏脏的样子:“一会儿有人给你拿洗澡水来,给你也准备了衣服,隔壁是我的房间,想找我的时候可以过去,你最好不要乱跑,我会让人看着你的。”

我揉着自己的已经有些青紫的手腕,点了点头。

不多会儿来了个小姑娘,给我送来一个大号的洗脸盘,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看了看我,给我一个超级大白眼就出去了。

我忙拿水清洗着自己,就这一盘水啊,我是尽量省着用,换上那身粗布衣服,还好,还是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