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残忍的私刑(2)
紫狐被折磨了一次又一次,冷水也泼了一盆又一盆,可是含烟似乎还是不解气,竟然拿出了匕首,对着紫狐残忍的说,“接下来就剩下你那张精致的脸蛋儿了。”“不,不——”紫狐哭着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杀了我吧。”“哼,杀了你,可没那么便宜,我就要把你的脸花成丑八怪,看你还敢不敢做迷惑皇上的妖精。”“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紫狐此刻已经没有求生的欲望了,她只想求死,希望可以解脱这人间地狱。“哼。”含烟拔出匕首冷冷的在她脸上比画着,“先划哪里好呢,恩,啧啧,这么一张精致的脸蛋被划坏了真是可惜了。”含烟的表情似乎有点觉得可惜的样子,“可是如果不把它划成丑八怪,又怎么可以解我心头之恨。”手一用力,对着紫狐的脸就划下去……“皇上架到。”话音刚落,黑炎人却已经到了屋里。含烟一听是皇上来了,顾不得多想,对着紫狐的脸就划下去,希望皇上在看见变成丑八怪的紫狐以后,能改变心意,喜欢自己。“该死的,你想干什么!”黑炎刚进门就看见含烟拿着锋利的匕首用力的想要划破紫狐的脸,吓的他大惊失色,冲上前一把夺过含烟手里的刀,把她推倒在地,刀从紫狐的脸上轻轻划过,渗出些血丝,黑炎再仔细端详紫狐,发现她竟然被人扒的只剩下一件肚兜,而且身上还伤痕累累,血流的触目惊心,心一下子全碎了,抓起紫狐的手就放在脸上,“紫狐,紫狐……”“啊——痛——好痛啊——”紫狐却在黑炎抓起她手的一瞬间疼的大叫起来,汗水泪水却流了下来,被打的肿成馒头般的脸,也因为喊痛裂的变了形,嘴角还有些许干掉的血丝。“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痛?”黑炎吓的大惊失色,忙检查紫狐的身体。“手……手好痛……好象断了……”紫狐强忍着疼的发慌的心,一定不可以晕过去,不能让黑炎和太后起冲突。“手?!”黑炎小心翼翼的捧起紫狐的手,却发现在关节的地方却都流出了血,而且手的下半部分直直的垂着,似乎……真的断了……在瞥见紫狐身边的一件又一件用来惩罚她的刑具后……黑炎猛的站起来,寒冷的盯着所有人的脸,“是谁?到底是谁干的?”所有人都吓的跪倒在地上,黑炎瞥见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含烟,“对了,就是你,寡人看见是你用刀划紫狐的脸了,该死的,就是你对不对?!”黑炎一把从地上扯起含烟的头发,大声问。“皇上,好痛,松手,真的好疼啊。”含烟用手拉住头发,想要皇上松手。“疼?你也知道疼?比起紫狐的痛,你的疼算得了什么?!”黑炎有加了几分力气,想要把含烟的头发硬生生给扯下来。“啊——好痛啊——”含烟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再也没有欺负紫狐时的嚣张。“皇上一大清早不去早朝,到哀家这福寿宫来做什么啊?”原来是太后,刚刚各种各样的喊叫声早就把清休的她给惊醒了,听说是皇上来了,这才走了出来。“儿臣给皇额娘请安。”黑炎松掉扯住含烟头发的手,给太后行礼,表情依然寒冷中带着愤怒,虽然这会儿他很焦急紫狐的伤势,想要把她送到太医院,可是眼前这事必须得解决了,否则日后定还会麻烦不断。含烟吓的躲到太后的身后,拉着太后的衣角不住的颤抖,“皇上一大清早不去早朝来哀家这里,不止是为了给哀家请安这么简单吧。”“儿臣是想来要回儿臣寝宫的小宫女,顺便想问问,她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值得皇额娘亲自派人去我寝宫里抓人。”黑炎的语气虽然柔和,但态度却很强硬,似乎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绝不会善罢甘休。“呵呵,皇上的意思是哀家要惩罚你宫里的一个小宫女都不可以了?”太后不答反问。“不,儿臣知道皇额娘是明事理的人,如果不是这小宫女犯了什么大错,皇额娘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酷刑来惩罚一个小小的宫女,儿臣知道皇额娘一向仁慈,所以儿臣只是想知道这小宫女到底犯了什么错,惹的皇额娘这么生气,竟然命令一个才人把小宫女打成这样,儿臣想帮皇额娘解解气,所以很想知道她犯了什么罪,好依照她的罪行判她罪名。”“皇上严重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哀家听含烟说,皇上对这个小宫女很是器重,所以哀家很是好奇想见见这小宫女,就派奴才去你寝宫把她给带过来,碰见皇上又去早朝了,所以来不及向皇上禀报,就让人领着她过来见见了,见到以后,哀家见她模样乖巧,生的端正,本想做主让皇上册她个娘娘做做,就开口问了她一些话,不想,这小宫女连话都不会说,所以哀家觉得,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宫女,又怎么能得到皇上的器重?肯定是使了什么媚惑的手段来迷惑皇上,问她,她竟然还敢顶嘴,甚至推了哀家的奴才一把。皇上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罚啊。”太后先是把好话说尽,然后才来数落紫狐的不是,是想告诉皇上错的不是她,而是这个小宫女。“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皇上你听我说……”紫狐想要解释,不想这正好又给太后的借口钻了空子,“皇上你看,她对您说话又是不尊不敬了,一个奴才竟然敢在皇上和太后面前自称是我,皇上认为这样的奴才是不是该罚。”黑炎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声说道,“不知轻重好歹的奴才是该罚,而且还该重罚。”在瞥见太后和含烟得意的神色以后,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可是一个才人竟然敢滥用私刑,按我南蛮国自开国以来老祖宗就留下来的明法规定,后宫不得干政,更不得滥用私刑,违律者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这个皇额娘应该不会不记得吧?今儿个含才人妄自用私刑毒打下人,皇额娘应该是知道的吧,毕竟这事儿是发生在皇额娘的寝宫里。”“这……”太后一时语塞,想来也是忘了这茬,听皇上的意思……难道他是想为了这个小小的宫女和自己翻脸?难道他是想废太后?……这怎么可能……他有这胆子么……“姑妈,我不要被打入冷宫,我不想要被打入冷宫,我还要当皇妃皇后呢。”含烟突然拉住太后的衣袖嚷叫着。“别胡闹。”太后冷声训斥,神色冷的让含烟吓的手一缩,又躲在她的背后,不敢再吱声。“皇额娘您刚刚也听见含才人说的话了吧,寡人上次说过,如果含才人再说这些自己妄想出来的话,那寡人便绝对会把她打入冷宫的。”黑炎语气渐渐僵硬,已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了。“不,皇上弄错了,用私刑的不是含才人,而是……王德海。”太后话锋一转,盯着正垂头立在那里的王公公说。王公公吓的一惊,脚一软,跪了下来,“奴才……皇上饶命。”他很想说自己冤枉,可是一触及到太后的脸,如果自己真的喊冤,那明白着就是和太后作对,那以后自己的日子……黑炎还没开口,太后就接着说,“是王德海带这小宫女来的,你看她的脸也是被他打成那样的,本来哀家想就这么算了的,打几下就是了,毕竟念在她这是初犯,所以哀家就让他放了这小宫女,让她回去,免得皇上发现自己寝宫的宫女失踪了而焦急,后来哀家看天色已晚,便就寝去了,没想到这王德海嘴上答应哀家放了她,竟然会在这里摆私刑。”黑炎听罢冷冷看了跪在地上的王公公,王公公吓的两腿止不住的发抖,怕是要晕过去了,“可是儿臣进门的时候明明看见就是含……”“皇上!”跪在地上,没小豆子扶着,一直没出声的紫狐却在此刻突然出声,紫狐摇头看向,黑炎看向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心里的怒气又怎么会放得下,张嘴还想要说,紫狐却拼命大叫,“皇上,皇上,不要……”她知道皇上是想要和太后正面抗衡了。黑炎看着紫狐哀求的眼神,再看她满脸满身是伤,却强忍着对着自己笑,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受得到,闭上眼睛,无助的仰起头……终还是开了口,“来人,把这王德海拖出去,就地斩立决,再把这些助纣为虐的太监宫女们统统都杖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