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呵呵,这是本帮主应该做的。”窦芽菜吞了口口水,谦虚地说道,“咦,这是什么?”
窦芽菜看到火堆里有一团灰一样的东西,随口问道。
“不知道,大概是刚才烤鸽子的时候那里飘来的一张纸吧。”
“哦,你们慢慢吃,本帮主回总部歇息去了。”
“恭送帮主!”
“不用恭送不用恭送。”
窦芽菜做了两步,回头一看,果然没有人恭送,那帮馋鬼正在与那烤乳鸽奋战呢。
香蕉你个扒辣,还真直接啊。
景阳宫里,刘?等了两日也不见那鸽子飞回来,又开始不耐烦想发飙了,按道理说,这些鸽子都经过严谨的训练,应该对窦芽菜的味道很熟悉才是。
难道因为做了丐帮帮主,味道变了,变得臭气熏天,所以已经辨别不出了。
“发动宫里的禁卫军去找啊。”
“回六爷,发动了,但是帮主小黄豆行踪神秘莫测,带了六爷画的画像去,也没看到过画像上的人。六爷是不是画的不像啊。”赵南斗胆问道。
“本王的画技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刘?自从醒了之后脾气变得坏得不得了,“继续飞鸽传书!”
刘?突然想起,窦芽菜曾经说过,如果她不见了,他派一只鸽子去找她,她就要把那鸽子烤来吃了,因为大叔都不亲自去,太没有诚意了,而且那时她肯定是很饿的时候。
难道她饿了吗?想到这里刘?有点担心。
就说了,一个乞丐头子有什么好当的!想到这里刘?又生气了。
不管怎么样,刘?还是飞鸽传书了,但愿这一次,恐吓信能带到她的身边。
而事实上,这只鸽子又遭受了被烤成乳鸽的命运,不过,恐吓信最终还是到了窦芽菜手里,那时一个乞丐婆婆没有草纸,捡遗落在地上的一张纸准备拿去擦屁股的时候被窦芽菜看见了,因为突然觉得上面的字迹略微有些熟悉。
“婆婆,这个给我吧。”
“帮主,我要擦屁股。”
“这个擦不得,你看看,都是墨水字呢,擦了屁股会很黑。”
“我这个老屁股了,谁还看哟。”
这话让窦芽菜的脸红了一下,乞丐婆婆一把年纪了还是有点色的嘛。
“来,这个拿去擦屁股,这个给我吧,这是……纳兰先生写给本帮主的帮规。”
听了是新帮规,婆婆才将那纸还给窦芽菜,窦芽菜一展开,看了之后,浑身颤抖了一下,信的内容如下。
丐帮的帮主:你好!
记得贵帮主曾给本王讲过一个鬼故事,此刻,本王也要给贵帮帮主讲一个鬼故事,故事的内容是这样的,请特别注意其中的情节和细节,这个鬼故事其实是本王曾经处理过的一个案件,你且看着,细细地咀嚼着:案件是一件人命官司,说的是一个已嫁作人妇的女子,她的夫君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气逼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该名人妇还不满足,有一日竟勾搭上了她夫君的门生,背着夫君和夫君的门生偷偷来往。夫君数次警告,她都不听,久遭冷落的夫君于是妒恨交加,终于在一个夜晚将花心的人妇缢死在床上。
当时,本王判那花心的人妇五马分尸加烙印加车裂!总之,人妇最终的下场非常的凄惨。
帮主,看了此故事,心中做何感想呢。
看到这里,窦芽菜莫名地自背后升起一股凉意。大叔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和纳兰瑾走的近么,可是他都要娶云罗了不是么?
哼,什么鬼故事,本帮主也给你讲一个。
于是窦芽菜龙凤凤舞一番,字迹有些潦草,但愿大叔看得懂。
于是,刘?终于收到了一封回信,嘿,果真,鬼故事是有用的。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本王:你好!
我是丐帮帮主小黄豆,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谢谢。昨日,本王你给本帮主的信,本帮主细细地看了三遍,咀嚼了四遍,最后撕成了五块扔了。此番,本帮主也是要给本王你讲个鬼故事,你且看着,细细的咀嚼着:这个故事是本帮主在民间经历过的一件事,说的是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气逼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子,他娶了一个人妇,但是人妇遭人陷害了,该名男子却趁机娶了老相好,但是人妇没有自暴自弃,暴饮暴食,而是奋发图强,又找了一个比原来夫君更好的男子,她还暗暗发誓,要娶够五个或五个以上的男子,给他的夫君戴五顶或五顶以上的绿色的帽子。目前,已经制作完成两顶,第三顶的制作已经在准备布料中。
本王,看了此故事,心中做何感想呢?
刘?看完,嘴角却是露出了几分莫名的笑意。
看的刘钬、赵南、小路子、小德子等人一阵毛骨悚然。
“小路子,去御膳房拿些本王爱吃的东西来,本王饿了。”
“六哥,你……没问题吧。”刘钬很怕他大哥是不是躺在床上太久躺出疯病来了,要么就是被窦芽菜刺激的,那信里究竟写的是什么内容呢。
“我很好啊?会有什么问题,太医不是说再过七天便可以下床了吗?”
刘?将那信展开来,又看了一遍,这一次嘴角的笑容更多了。
“小路子,拿笔墨纸砚来,本王要飞鸽传书。”
于是,不出一个时辰,另一封信又到了窦芽菜的手中,这次窦芽菜看完直接将信大卸八块,并传令帮中弟子,若有一个长得很俊美的男人来找她小黄豆帮主,就先把他抓起来,涂花他的脸再说。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坏太坏太坏了。
她义愤填膺的样子,让帮中的弟兄姐妹以为是纳兰先生制定的帮规太差了,帮主才生气的。
究竟,这第二封信的内容是什么呢?
窦芽菜的第二封信只有寥寥几个字,刘?展开一看,随即哈哈大笑。
这一次刘钬抢到了,信上写的是“香蕉你个扒辣!哼!”那个哼字画成了一个人的样子,仿佛窦芽菜就站在面前了。
“六哥,说一件严肃的事,云罗的事情你预备怎麽办?”刘钬早前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刘?。
刘?脸上的笑意隐去了,说道,“等把窦芽菜找回宫再说此事。”
“这事还算棘手,若母后知道了真相,会很伤心的。”
“嗯,我明白。”
刘?若有所思地点头,自从上次将云罗扔了,她并不曾来看过他了。
真的是这样,很多事情一旦过去,并不可再回,所谓,往事不可知,往事不可追。
“六爷,三爷来了。”
老三?刘?刘钬对视了一眼:“请三哥进来。八弟,你回避一下。”
这是这些年以来,刘琰第一次主动来找刘?,不知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牌子的药呢。
“老六,三哥经过景阳宫,过来看看你,好些了么?”
“三哥请坐,好多了,我这景阳宫三哥大概有十年没有来过了吧。”刘?招呼刘琰坐下。
“十年,有这么久了么?”刘琰好像细细地算了一会时间,才继续说道,“真的是有十年了。”
说完,二人都沉默了下来
刘琰踱步走到刘?所画的窦芽菜的画像前,刘?的视线一直跟随他的身影。
“六弟,时间真的是过的快呀。”刘琰感叹了一声,而后抬起头来,与刘?对视。
“三哥,从窦芽菜的事情再到八弟受伤,这些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但是,你是我三哥,是小时候那个和我一起拿着桂树枝比剑的三哥,是我被父皇惩罚了你会合我一起受罚的三哥。所以,除了你私吞赈灾两款和杀害儒家书生的事情我有插手,其他的我从不去父皇那揭发你,我不想我们兄弟间真的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刘?说着,但刘琰一直站在那,伟岸的身姿看不出意欲为何。
“三哥……皇位你要,给你,江山你要,给你,我只请求你放过我的母后和八弟,如若你容不下我,我便远走高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便是不在大刘王朝也可以。”这是刘?的真心话,他从未对那皇位有过觊觎的心,有也纯粹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