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这回的洞房,总算是成了
因为在水中泡的时间太久了,她的背部已经发红了,看起来,颇有些诱惑的意思。
“小泥巴,你说得对,我确实骗了大叔了……”窦芽菜潜水了半日,终于将头从水里抬了出来,说道。
刘煌的手一怔,她骗了他?
“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哦,今天他问我喜欢不喜欢他,我回答的是不知道,但是……但是我觉得……我好像……好像是喜欢他的,他中毒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心都碎了,收到他的信的时候也很高兴,虽然他是讲故事恐吓我……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他的。”
“是吗?刚才问你怎么嘴硬?骗大叔。”刘煌的声音蓦然想起,窦芽菜吓了一跳猛的转身,不是一般的转身,而是站了起来,看着那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
“你……你都听到了?”
“窦芽菜,你的胸部好像长大了些。”刘煌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懒懒地用手鞠了一捧水,从她的头上浇下去,那水顺着她的头和脖子慢慢往下来,有些水很挑逗的划过她那两个粉红色的小杨梅,惹得她浑身一个轻颤。
她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傻愣愣地对着她坦胸露乳而不自知,她尖叫一声,将身子埋了进去,恨不得把头也埋进去。
“你你你……你干嘛?”窦芽菜看着突然变了个人似地刘煌,结巴道。
“脱衣服进来和你鸳鸯浴啊,你都说喜欢我了,那就到了正式洞房的时间了,鸳鸯浴是第一步。”
“鸳鸯浴?哪里,哪里有鸳鸯在沐浴?”窦芽菜掩饰心中的不安,故意四处看了看,忽略了刘?坏坏的目光。
“本王是公鸳鸯,爱妃是母鸳鸯啊。”
刘?说着,已经脱了袍子,缓缓沉入水中,窦芽菜低下了头,她感觉到脸像着了火般发热。
“窦芽菜,此刻你娇羞的模样,倒是有点味道了。”刘?伸出食指,放于她的下巴出,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窦芽菜被迫直视他的眼睛,但窦芽菜直视的确是他伟岸的胸膛。
“大……大叔……”许是水温太高了,空间又不够大,有些口干舌燥心跳跳的感觉呢,大叔现在的样子坏坏的,她把自己想象成一直可怜的小绵羊,而他,就是一只以捉羊为梦想和目标的灰太狼。
“性是人类繁衍生息的重要手段,与人的生存密切相关,对它的正确认识也就是对人类生存状态的正确认识。这,都是你从藏书阁借来的那些书上说过的。窦芽菜,我们现阶段只是一个起步,要走的路还很长。”
王大叔在激情之前还来了一个百科全说,那窦芽菜神童当然不能落后的呀!
“大叔,除了单纯的性生理知识的灌输外
,还应辅之以健康的性心理、性生理、性道德以及健全的性人格的教育。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探讨这个潜藏在人类道德深处的思想难题,还需要一个耐心的过程,耐心,大叔,是耐心。”
“耐心?本王大概是这世间在这方面最有耐心的人了。但是现在,本王……没有耐心了。”
下一刻,他按住窦芽菜晃动的头,低头吻住了窦芽菜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嗯,不苦,是甜的,刘?伸出舌尖,轻舔了几下,然后再次加深了这个吻,他的一只手还很邪恶的在她的背上游走,再从背上滑到胸前的葡萄上,伸手就采摘,惹得窦芽菜一阵颤抖,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
“窦芽菜,这个声音不错,很好听,再叫两声来听听啊。”
刘?痞气的话让窦芽菜的脸在羞红的基础上又红了几分,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察觉到她故意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刘?在采摘葡萄的时候手嘴并用了,甚至有点点粗鲁,不过是MAN的表现,直到窦芽菜实在忍不住了再度出声,她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就会一直出声呢?
“原来只要这么做,本王的爱妃就会发出这种声音啊。”刘?似乎刚发现新大陆似的恍然大悟。
窦芽菜的葡萄就那样成熟了,她紧张无比,手紧紧握成全。
“窦芽菜,怎么这里捏捏,那里柔柔,这东西就变大了?”
“别说了别说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为什么不能说?”
“砰!”
“噢……你干嘛突然打人,袭击王爷,该当……”刘?的左眼突然受到拳头的袭击,他一手遮住那被她一拳走过的地方,大声得咆哮。
“谁让你一直说话一直说话的,还说些让人……让人……让人无法忍受的话!”窦芽菜趁机跳出浴桶,直奔大床。
“你干嘛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虽然瘦……但……但多多少少有点诱惑嘛……”刘?转过身,他那只幸存的眼睛看到她光着脚,浑身光溜溜地躺着水,拼命往里间两个人的房间跑,那瘦瘦的两瓣屁股,一抖一颤的。
窦芽菜听了刘?的话,忙一手伸到后面捂住屁股,跑得快更了。
“啊……”
窦芽菜脚下一滑,摔……摔倒了。
“哈哈哈……哈哈……”
刘?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像章鱼般摔倒在地的窦芽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从浴桶中跨了出来,拿过一边的袍子,披上,走到那摔倒的人面前。
“你捂着脸做什么?”
“因为没有地洞。”
“你要地洞做什么?”
“因为要钻啊!”
呵呵,真可爱,刘?伸过手,将地上的人拉起来,打横抱在胸前,王大叔此刻披着袍子。
“不如钻本王的怀抱吧。”,颇有些若隐若现的诱惑感。
她的脸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丢脸,今天真的很丢脸,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今日不宜激情啊。两个人的身子紧贴着,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窦芽菜的还热,这是一种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特别特别渴望拥有什么。
孤单了二十几年,刘?今天在找到窦芽菜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种踏实的感觉,当看到她脏兮兮地在一群乞丐中指点江山、运筹帷幄的样子,他其实是笑着的。
从前,人们会说,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是女人,是了,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仍然是女人,但是,他似乎是从来都没有讨厌过窦芽菜的。
这是为什么呢?两人咋看之下,真的是不太相配呀,他的一颗春心何以落在了这又瘦又不美丽的女孩身上?
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现在他很想要占有她,甚至,他的心中掠过一种想法,过了今日,两人算是真正在一起了吧。
想着,刘?将窦芽菜的轻轻放在床上,这一次,他不像之前那般故意逗她了,他的吻,他的抚摸,都是流露出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
“不!你要干什么?”
窦芽菜挡住那到洞口的武器,突然清醒了过来。
“要把画里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啊。”刘?从枕头下掏出一本书,刷刷翻到最后一页。
“这……这不是那……你怎么会有这种黄书?”
“你借过来的,我拿来看看。好啦,别动,继续。”
“我不。”窦芽菜转过身去,情绪突然之间有点低落,她,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让她确定的东西。
“为什么?没次都这样,我真的要不举了。”刘?依了过去,在她的耳边说道,手依然在某处摩挲着。
“表白,你没有表白,你没有说过你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
“六王爷从不表白。”要六王爷表白,那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呢。
“必须的,必须表。”
“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知道。”
“我知道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她坚持。
“窦芽菜,做本王的女人吧,好不好?”刘?扯了扯她的黄头发,算是表白了一番。
“做你的女人?这就是你的表白吗?”窦芽菜用力转身,那手肘又碰到了他受伤的眼睛,疼得他直掉眼泪。
“嗯。”
“我不要!这种表白太禽兽了。”
“禽兽?你觉得我说的这句话只是为了……为了占有你吗?”刘?火大了,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只言片语的类似于“做本王的女人的话”,她倒好,否认到底不说,还把他这话比作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