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妃窦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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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厉害厉害

第38章 厉害厉害

“豆芽啊……一颗美丽又有风情的豆芽。”

她把自己的签名画成了一颗歪歪扭扭的豆芽,并不是她故意的,而实在是她不会写毛笔字,又不想被她“老公”看扁。

“豆芽就豆芽吧,反正也挺像你的。”黑的,瘦的、细的。

“大叔,我妈……娘说过,第一、构成婚姻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条件可能是自己有的,对方没有,或者双方的某些地方都比较薄弱,需要结合互补来达到强盛和繁衍的目的;第二、结婚的本质也是有目的的,就是为自己生活的更好。就第二点来说,我确实使大叔的生活更好了吧?”

“有点道理。”刘?将契约收了起来,放在一叠书中间,准备睡觉。

“那我也有些条件要你答应。”

“写下来,本王愿意看看。”

“咳……那个……就不用契约了啊,口头答应就行,我的心眼没你那么多,也不像你那么小人之心。”其实她也想写契约,但是不会写毛笔字啊。

刘?掰过她的脸,望入她的眼睛,“你不会写字吧?”

“哈哈哈哈……”窦芽菜干笑几声,“我,窦芽菜,熟读四书五经,怎么可能不会写毛笔字?”

“那你写吧。”刘?将笔亲手将宣纸铺好,笔上蘸好墨。

“我跪了那么久,手都酸了,还怎么写,我念你写吧……”

“用脚跪的,手怎么会痛?”

“手足手足,手和脚是一体的。”

“好吧,那不写了,你说说看。”他双手放在脑后,闭着靠在床头。

“呃,我的条件是,要是我碰见喜欢的人,大叔要帮我去追。”想起纳兰瑾了,那个摇着扇子,温柔地唤她“姑娘”的风度翩翩的公子。

“追?”

“呃……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的那种,比如,我要约他见面,大叔要派人去通知。”

“你有了喜欢的人了?”刘?睁开眼睛盯着她问道。

“嗯……还……暂时还没有。”怎么有点心虚了,她是人妻了,难道婚姻改变了她的心态?

“那等有了再说,本王要睡觉了。”应该不会那么快吧,才多大一点的人呀,刘?看了看她瘦弱的身子,乐观地想到。

怎么觉得大叔说话的声音是从鼻子里跑出来的?

“你真的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吗?”窦芽菜问道。

刘?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翻出一本书,扔给了窦芽菜《素问。上古天真论》。

“这是什么?”窦芽菜接住,翻开刚才刘?翻看的那一页,书中写道:《素问上古天真论》:“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这……刘?也太坏了吧,竟然跟她讨论起女孩子的那个来……所谓天癸、癸水指的是女孩子的例假。

“姑娘家要来了癸水才能……”

“还说讨厌女人,原来这么了解,刘?你这个变态。”窦芽菜满脸通红将书扔到刘?身上,然后将脸埋在被子上。

她这害羞到窘迫的样子有一丝可爱的意思了,刘?双腿叠交在一起,自然而然地用手抚着她的小脑袋。

“奇怪的丫头!这是正常的事情。”

“你还说!那我们怎么睡觉?”尽快转移了那个令人害羞的话题,窦芽菜直接进入今晚最后也是今天以后的每一个晚上的主题睡觉问题。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刘?躺了下去,掀开被子。

悲哀悲哀

“我不睡地上!”她生气了,摘下头上的凤冠扔到刘?的被子上去,无奈扔的太急,没扔中,打到床头又掉到了地上。

“那你想怎么样?”

半晌没声音,刘?一扭头一看,却不见了窦芽菜的踪影,人跑哪里去了?刘?心里一紧,坐了起来。

人呢?哪里去了?刘?从床上下来,急忙穿好靴子,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窦芽菜手里端着一个碗小跑着进来了,样子还挺兴奋的。

刘?暗自舒了口气,随即又冷声质问道。

“你干嘛去了?”

窦芽菜喘着粗气:

“看见没有,这是一碗水,这碗水……让我先喝一口……”她端起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这碗水呢,就放在这里,床的中间,我们一人睡一边,我睡里边。”这是她从电视上看到过的场景。

刘?皱着眉,“本王习惯一个人睡,这么小的地方,翻身都不得。”

窦芽菜撅着嘴将水往里面移了一下,没办法,七画是“男”,三画是“女”,男人拿走七分权利,女人只有三分的反抗!体力上男人是七,女人是三,加上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了。

“随你。”刘?抽过被子自行睡下。

“呃……你的脸朝外啦,我不好意思脱衣服。”

“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你见过父亲对女儿感兴趣的吗?”

“当然见过,刘?大叔没听过****的说法吗?”

“本王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现在不小心着点,到时候出了事,吃亏的可是她呢。

“没错没错,赶紧上来吧。”

“大叔,你……你好像很急切……”

“算我‘一时糊涂’,你要不要上来睡觉自己看着办吧”

“好吧好吧……”

窦芽菜脱了鞋子爬上床,非常谨慎地盯着刘?,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连拖带拽地扯下。古代比较好,有两床被子,这样一人一张,就不用尴尬了。

窦芽菜从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刘?,大叔的背部曲线很完美,很宽阔的感觉,靠起来感觉应该很安全吧,还有他的头发,比她的黑多了。他的呼吸很均匀,让人听了觉得很安心。

“放开你的手!”

啊?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窦芽菜放从梦中惊醒,什么时候她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他的背上去了,她吐了吐舌头,赶紧将手缩了回来。看了那碗水一眼,水一点也没有洒出来,她却越轨了,难道这水没用?

一个翻身,她索性也背对着他。

刘?大叔是祸水……这是她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第二天一早,刘?先于窦芽菜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便感到一个物体压在他是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口口声声怕被他占便宜的人钻进了他的被子,依然维持前一晚趴睡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的胸前依旧是从她嘴角流出的一摊黏黏的口水,最要命的是她,竟然尿床了,被子里一片湿,还连带尿湿了他的裤子。

是怎样?他真的从一个堂堂王爷变成了父亲了么?

“窦芽菜,你给我醒来!”他的眉头拧的不能再拧了。

窦芽菜在刘?的咆哮声中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同时也正式迎接六王妃的日子的到来。

刘?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物体,竟无语凝噎。

他的小王妃窦芽菜尿床了么?

“大叔,能不能不要每天早上都一惊一乍的,会得神经衰弱症的。”窦芽菜懒洋洋地坐起,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离开属于自己的被子,钻进刘?大叔的被窝了,他正嫌恶地抹去她留在他胸前的光辉战绩。

“今天哪里也不准去,留在景阳宫洗被子,还有……本王的衣裤。你竟然尿床!!”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原谅的行为。

“尿床?我一岁就不尿床了好不好?我没有尿床啊。”窦芽菜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裤子,然后站在床上转了个圈,果然,她的身上是干的。“会不会是大叔你自己……”

“闭嘴!”

刘?猛地将被子掀开,尿床的罪魁祸首出现了就是窦芽菜装了水的碗,那碗因为她的越轨而倒了,刚好全部洒在刘?的裤子上。

窦芽菜见状,深知大事不好,拿了衣服跳下床去赶紧穿好,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