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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另类重任

第二百一十章 另类重任

窗外一声鸡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石剑急急起床,穿衣出来,岂料却碰上候赛因。

“小子,你昨夜当值,却人影不见,到哪里去了?”候赛因见石剑衣衫不整,迎头痛喝。

“没去哪里呀?卑职四处巡逻去了。”石剑连忙拱手回话。

“哼!没去哪里?为何衣衫不整?不说个明白,本官命人将你乱棍打死。”候赛因身材高大,甚是魁梧,居高临下。

他阴霾的双眼,紧盯石剑的脸。

“卑职刚才如厕,所以没穿好衣服。”石剑连忙辩护。

“还狡辩?来人呀,掌嘴!”候赛因见石剑不老实,心头火起,大喝一声。

数名侍卫旋即过来。

石剑心头忽然一阵悲哀,一夜辛苦付出的代价,本想有所收获,不意却被大内总管抓住了把柄,看来自己的官运不亨通啊!

唉!又给客氏白占了一夜便宜,我就象一个免费的妓女。

“候总管,你让这小子过来一下,给本夫人倒洗脚水。”客氏闻声而出,连忙帮护石剑。

围上来的众侍卫急忙散开。

客氏让石剑进了她的屋子,故意弄得叮叮当当直响。

“唉……”候赛因岂敢得罪客氏?

他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走了。

“小子,等着老娘的好消息呀!以后不用你当值了,你只管专心陪老娘就行了。”客氏探头出去,看候赛因走了,便抱着石剑亲了一下。

“谢谢夫人,小人一定让夫人天天快乐。”石剑听了,心头乐开了花,转身出宫,回府美美睡上一觉。

“太累了,客氏一夜就折腾我好几次。我宁愿上辽东战场杀敌去。这京城不是人呆的,官场上那么多派系,谁也得罪不起!”石剑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他想着晚上又要服侍客氏,心有余悸。

“哎呀,不好!我还没找到亲生娘亲的下落,我的人生是残缺的,我一定得把官做大。”石剑想到此,又吓出一身冷汗。

宁静的夏夜,天空繁星点点。

还不到入宫当值的时候,石剑百无聊赖地在庭院里漫步。

他仰望星空,看着点点繁星的闪动,想着自己在宫中靠卖身为生,心头一阵惆怅。

“公子,走吧。”不知过了多久,夜深人静,马夫来催他了。

石剑点了点头,走出府门,上车直奔皇宫。

魏忠贤的府第在宫南,客氏在宫北,中间有过廊。

两人每夜几乎全是设计倾排异己。

客氏又在凤彩门另置值房一所。

还没到当值时候,石剑便悄无声息地来到客氏所住的宫北。

不意客氏不在,宫女侍候他洗手。

那宫女姿色柔顺可人。

石剑认出便是昨夜领他来此的那位宫女,名叫月儿。

“奉圣夫人到!”

正当石剑细细打量这位宫女时,客氏在一帮宫女的拥簇下,回到了房中。

“小子,老娘给你弄来了任命状。”客氏还真守信用。

石剑接过一看,却是锦衣卫都督田尔耕起草的给皇帝的奏章,先是表扬石剑入宫以来的尽职尽责、武功高强、忠诚厚道,尔后是建议提石剑为正七品衔、御前带刀侍卫。

朱由校在上面批了两个字“准允!”

“小子,老娘守信吧?把公文还给老娘,明儿一早命人送吏部备案。”客氏面如桃花,纤腰如柳。

她拿过公文,用手指轻挑了一下石剑的下巴。

“谢谢夫人!不过,这任命状还有一句话,就是要微臣两个月后上任,不知什么意思?”石剑连忙躬身作辑。

“小子,今儿,老娘交你一个差事,做好了,你一个月后就可以到皇上身边办差了。”客氏挑逗石剑几下,拉着他坐在床沿。

“只要夫人有吩咐,小人万死不辞!”石剑心想自己付一夜辛苦,便弄来一个御前侍卫了,还晋升为正七品衔,哪有不乐?

为能早日成为御前带刀侍卫,他只好哄她。

“你带月儿、兰儿、宫儿、香儿四个丫头回你府上,田大人已帮你请假,准你两月不出门。”客氏一笑,把石剑的手拉到自己的胸部。

“夫人,这是为何呀?”石剑一怔。

“小子,长得帅是好事,也是坏事。不怕告诉你,老娘看中你了,将这几个丫头赐给你,命你在两月内让她们怀孕。你和月儿上床,香儿几个看着。你和香儿上床,月儿几个看着。”客氏冷若冰霜地道。

“这……”石剑还是不明白。

他想:世上那有这样的差事呀?我有那么厉害吗?

“老娘已收她们作义女。怎么?不想干了?”客氏不再客气,扳起了脸孔,言语也不再亲切。

“是,夫人,微臣遵旨。”石剑只好躬身答应。

“你今晚就和月儿在此睡吧。记住了,别作假,这屋前屋后都有人。”客氏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走了。

“格老子的,当我是接种公猪啊?唉,怎么我弄个官来当就那么难?唉!我还真成妓女了。”石剑望着客氏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心里暗骂了一句。

房门被带上了,还有宫女在房外透窗而看。

石剑无奈,只好抱起月儿上床。

也许是因为初次,月儿有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红晕脸上娇羞之态万分撩人,白皙的玉颈,散发着撩人香气。

石剑为她宽衣解带,然后自脱衣服。

月儿有些害怕,平躺在床上。

石剑腾身而上。

“啊……好疼……放开我……救命啊……”月儿刚被他亲得有些酸软有些痒痒的感觉,忽然间便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起来,让她犹如进入了地狱般的恐怖。

“对不起,姑娘,石某在办差……”石剑伏在她身上,附在她耳边道。

“呜……他那根什么棍子呀?怎么那么硬啊?捅死我了……呜……”月儿无声哭泣,只好配合。

一柱香功夫后,客氏领着一群宫女进屋。

她推翻石剑,验证了床单上的血渍,这才放心地离开。

月儿翻身伏在石剑的身上,俏脸上滑下了泪水,浸湿了石剑的胸脯。

她聆听着他的心跳,把握短暂的幸福,进入了梦乡。

清晨,皇宫里百花灿放,回廊熏香缭绕。

月儿轻舒细腰,缓步从客氏屋里面走出。

她带着倦容,犹如海棠初醒,领着香儿、兰儿、宫儿三女,在一群侍卫和宫女的拥簇下,上了一辆大马车,奔往石府。

石剑在花丛中艰难地度过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