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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140 背叛地离别1

140 背叛地离别1

错愕、惊恐、悲伤、绝望一瞬间全都涌上了心头。

他,竟要死了?

“你,就是奈菲尔塔莉。你只能嫁给我,做我赫梯的王妃!”

“凡事有我在。我才是你可以依靠的!”

“只要你不放开我,我就绝不放开你。我会是你一生的依靠,让我帮你。”

“蓉儿,别怕,有我在。”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炼铁的方子,我这就放出讯号,让暗部接应我们杀出去,一走了之。”

那个执意要呵护自己、守护自己、照护自己的他竟要死了吗?

分离只不过在眼前……

即使她的心无法、不能、也不会交付他,可,终究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用生命换来的鲜红之血。

那个他,不是爱人!

可他,是恩人!

救命的恩人!

一个爱自己胜于生命的恩人!

几个月来,她已渐渐将他淡忘,以为他们已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再不会见。

可如今,他竟要去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她对他何曾做过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要的爱,自己给不起。

他要的守候,自己不能够。

紫色的纱衣在微风中扬起,如一抹落瓣的紫色罂粟。

强忍住眼眶中要奔涌的悲伤泪水,她转身藏起纸条,走到花棚外对已成为书记员的基索低语了几句,然后跟随着穿着奴仆装扮的枫匆匆挤进了人流。

穆瓦塔尔,你定要等着,令岳蓉回来看你了。

基索面无表情地展开手中的纸条,看着上面墨痕未干的字迹,一丝带着寒意的笑从嘴角浮起。

“比拉蒙,恩人穆瓦塔尔命不久矣,蓉往赫梯一行,不日即回。”

他闭上眼睛,两只手扯住纸莎草纸,轻轻地撕开,又重新将两片纸叠在一起,再撕开……

直到纸莎草纸片片如碎。

继而,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欣赏着奥帕特节最热闹的部分。

那芙尔王后,没有人可以替代你!

遥望着最显眼、最华丽、最高大的花棚。

那里,为何没有熟悉的身影?

她不该是待在那里的吗?

拉美西斯原本微扬的唇角渐渐僵硬下来,成了一道不带感情的横线。

晓得今日的她会穿一袭紫色纱衣,他特意在耳边配了同色的紫水晶耳环。他喜欢一切能够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东西,只要是属于他们共同的,他似乎就会感受到专属的存在。

她,来自未来,唯有这些细琐的共同似乎可以证明他们真正地一起存在,他没有游离她之外,没有太多的看不懂。

只是,这上下埃及最热闹的奥帕特节竟也不能吸引她的目光?

明显地,她最近去图书馆和书记院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

几乎每晚他们都不能碰面。

反倒是伊丝诺如更多地出现在她的住处。

只因为她,他没有赶走那个女人。甚至于在她康复后也没有再召任何女人侍寝。

为了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只觉得这样好像对她是一种解释,一种心意的表达,一个法老对女人最好的承诺。

可,她,竟视若不见。

反而离他原来越远。

他探究着、思忖着。

想等她告诉他一切。

珍之、惜之,反而更多地退守和忍耐。

他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

对她,究竟是对那芙尔的思念残留,还是……

不敢想!

可是,蓉,你究竟去了哪里?

金碧辉煌的王船不断前行,尼罗河两岸的呼喊声越来越大。

倏尔,一束明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即使在白昼,亦是灿烂至极致。

那烟火的图案很特别、很美丽,是所有埃及人都未曾见过的。

一朵盛开的紫色罂粟中有一个方块样的花蕊。

那像是一种文字,一种异国的文字。

如果,令岳蓉没有走开,她一定会看得到。

盛开罂粟中间绽放的花蕊,是一个巨大的——蓉——字。

床前没有沙丘怎么我会跌荡飘流。

抬头没有跹秋怎么我怕放下两手。

如好景都似梦游为何惶惑依旧。

如伸手不见尽头叫这世界退后。

明明灭了灯影怎么你我昼夜分明。

明明藏住了钟表怎么每秒扑地有声。

时分针请你忘形为何爷不停。

离终点不远路程暂时别要乍醒。

我想知如何令雪地花开如何赤足走过。

茫茫深海超乎奇迹以外。

我想知如何叫记忆删改。

如何以两手将水深海阔缓缓推开。

让这路途内记住如何被爱。

抬头没有天空。

怎么我会拍翼飞翔。

床前还没有开花。

怎么到处泄露暗香。

如好景不会漫长为何迎面风凉。

如伸手不见下场。

暂时让我冥想。

我想知如何用爱换取爱。

如何赤足走过茫茫深海超乎奇迹以外。

我想知如何永远不分开。

如何趁意足心满的一刹缓缓淹盖。

让我被埋在深海不知后来。

我想知如何用爱换取爱。

我想知如何令雪地花开如何赤足走过。

如何赤足走过茫茫深海超乎奇迹以外。

我想知如何永远不分开。

如何趁意足心满的一刹缓缓淹盖。

让我被埋在深海不知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