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头痛不矣,不禁又连着李权一起恼了,这个李权真是一个惹祸精,遇到这种事情,你退到一旁边,大不了装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由着他们自行处理就好了,可是居然还把这个祸头给带到了自己的禁军营里来,这不是存心要让自己为难吗?
当即心想,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一定要把这个李权给赶出禁军营。
“你当街滋事行凶,如今被缉拿归案,为何还敢不跪,难道还要本将用刑吗?”范成丹只得又说道。
刘度却依然挺着头:“这位将军,不知道如果仅是我一人,又如何在当街滋事?孤掌难鸣的道理,将军身居高位不会不懂吧?与我对打的那两个人现在都在堂中,将军为何只问我一人,却对他们置若罔闻?”
“大胆,你可知道殴打的可是长驸马义子,海军二部将军,他的身份何等的尊贵,岂是你这个小东西可比的?法理云:刑不下大夫,更何况是驸马义子?”
“是吗,法理云:刑不下大夫,可是却也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人让你对驸马的义子用刑,可是如果你审也不审,问也不问,嘿嘿,范将军,你也……”
“大胆,军营里你还敢如此的放肆!”
“范将军,王子犯法尚可以审,那他一个海军将军,只不过是驸马的义子,为什么不可以审?你只管审我这小民,甚至要对我这小民用刑,可是另一个事主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即不审,又不问,你真当天威的法典于无物吗?”
刘度才不管这个范成丹怎么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他只管把自己想说的说完。
无论是范成丹,还是杨玄康,都几乎被气的暴走了。
见过刁民,可是却没有见过这般刁的!
“康儿,老马,你们两个都上前,与那孩子一并接受范大人的询问。范大人,你也不必为难,你放心的审询就是了,我绝对不会插手,不会询私。”杨风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