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姚晨叔叔，凌少来到公安局办公大楼的五楼，左手倒数第二间办公室，就是果城第一公安副局长的办公室。不过，这个办公室传说是经常空着的。因为，张伟张二球副局长很忙，常常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应酬是很多的。唉，公安系统你就做自己份内之事就行了嘛，何必把爪子伸到农林牧副渔各大行业呢？
出于礼貌，凌少还是敲了敲门，门里没有人应答。凌少想推门，才发现门是锁好了的。哦，张局长果然不在！刚好这个时候过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是好几年没见的牛投。
牛投一见凌少，脸上也是一惊，小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听说你现在在果城名头响得很了。”
“哦，我来找张二球！”凌少微笑着回答道，“那你呢？你和马伟还行吧！”
“兄弟，小声点儿。”牛投急道，然后低下头接着道，“马伟得罪了张局长，现在已经调到很偏僻的农村去了。可能，再想回来就不容易了，唉！”
“你搞什么呀？果城市公安局里说话像做贼一样！”凌少的声音高了一些，“他张二球又不在办公室。”
“别别那么大声！”牛投急得把凌少拉到楼梯里，“他当然不在第一副局长办公室了，他在局长办公室！”
“局长办公室？你是说？”凌少看着牛投。
“是啊，以前的局长，也就是张局长他远房叔叔张华明，病得不轻，估计离那个不远了。”牛投点点头，“老局长在医院，工作就由他来主持了。老局长如果一那个，这局长位置就是他的了。”
凌少恍然大悟，原来张二球是临危受命，主管全局工作了，难怪他办公室没人了。凌少想了想，又问：“马伟怎么得罪他了？”
牛投上下看了看，才小声地给凌少说：“有一天，马伟来找他汇报工作，撞见他在办公室里和一个女警员干那个。唉，马伟有一天喝了酒，说了此事。哪知道第二天，和他喝酒的一个人就告上去了。这不，马伟就被打下基层去了！今天来汇报一下所里的事情！”
“不是说张二球的锤子微勃了吗？怎么他还能干得动？”凌少疑道。
“谁知道呢？”牛投摇摇头，“可能他是用手在过瘾吧！我也是听马伟这么说的！”凌少差点儿喷饭了要！张二球真是不行了，只能用手了！
凌少忍了好久，才没笑出声来，开玩笑，这里是公安重地，岂能乱声大笑？凌少问：“你今天来这里也是汇报工作吗？”
“是，是，是来汇报一下所里的事情！”牛投有点儿不好意思，脸上还有点儿微红不自在。
“哟！恭喜了哟！当上所长了！”凌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