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渣滓，你们这些果城的祸害！老子恨不得把你们挫骨扬灰！”张军勇咬牙切齿道，转而又脸上饶有兴致，“你们既然能举着******在果城乱搞，为什么去西井巷子打霸王炮？”
“老大！我们是小鱼，那些女的进了夜总会，就不是我们的人了。我们虽然有时也换女朋友，可是，不给钱的免费小姐，干了她们还不敢声张，很刺激！”小四低着头老老实实在答道。
“哦，是这样的哈？”张军勇笑起来，笑得小四小五直发抖。张军勇接着问：“如果让你们姐，让你们妹去做小姐，你们会给钱吗？”
“给给给！”小四不停地点头。这个小四，已经道德沦丧到那种地步了！
“哦，让你们去干自己的亲姐妹，你就给钱，别人就不给吗？”张军勇大笑起来。
“给给给，下次一定给！”小四哭道，“老大，我给还不行吗？放了我们吧！”
“好了，勇少，说这些没有用了，我知道你同情弱者。”凌少在旁边笑道，“现在，让我们中间道，替天行道吧！”
“勇少？你们是、、、”小四和小五抬起头来，疑道。
“你们以为，凌少爷真的那么容易死掉吗？”凌少缓缓地摘下墨镜，把头发向后一甩，露出自己冷酷到底的脸。张军勇也如此，把面容露了出来。两个人冷冷地看着小四和小五。
“啊？你们还活着？你们你们、、、”小四看着凌少和张军勇，尿又出来了，脸色无限恐惧。
“你他妈敢用手指我们？老子叫你指！老子叫你指！”张军勇捏住小四的手，一根一根啪啪地折断完了。
小四痛得在地上乱滚，嘴里的惨叫，把小五在旁边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磕头大叫：凌少爷饶命，凌少爷饶命啊！
“饶命？”张军勇冷哼一声，“就你们所做的恶，死十回都够了！老子今天晚上，就为死去的四百六十八名中间道员报仇！”
凌少转过身去，说实话，张军勇很残忍，他都不愿意看了。身后的惨叫，一声一声传来，一声比一声惨，一声比一声响，在宁静的西河边，传得很远很远。在凌少听来，却还是那样动人而优美，一个字：爽！
咔咔嚓嚓，张军勇强劲的双手，把小四和小五全身骨头折断得差不多了。最后，两声清脆的响声，他拧断了小四和小五的脖子，河滩上一下子就安静了。
“勇少，你太残忍了。”凌少一转身，坚硬的龙骨鞋两下把小四小五的头都跺扁了，才笑道，“痛快吗？”
“真他妈痛快！都是被逼的！可是，三有他们、、、”张军勇看着凌少，眼里隐隐地光亮浮动。
“别这样，来，抽支烟！”凌少点了两支烟，递了一支给张军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