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教师队伍里,也不乏愤懑不平之辈,特别是无缘无故就丢掉职位的校长和主任们,集体****,搞过;集体上访,搞过;集体辞职,搞过!
可是,集体的力量在权利的面前,失去了原本应该发挥的效力!全部都一个个老老实实上课吧!民族的发展和振兴,需要教育啊!
到头来,2004年九月最后一票捞完了,牟利同志,一家伙升到果城市教育局长的位置上去了。看来,2005年,他的教育改革,势必全市推广了!想当然吧,普通村小教师,能当校长,难道他牟利就不能再往上升一级?
“呵呵,师兄对教育系统了解得很透彻啊!”听完司机一阵义愤言辞,凌少笑道。
“不瞒你说,我就是2001年第一批被换掉的校长之一!怎么说我也是当年四州大学毕业的本科生,毕业那年学校留校,可当时就想回家乡搞教育,不曾想后来是这样的情况!”司机有点儿无奈道。
“啊?!”凌少和张军勇听得有点儿意外了。随即凌少心里还笑了一下:别说你本科生,姚铭还是副教授呢!不过,说实话,凌少对眼前这个校长还是佩服的,他至少比贾保玉当年好得多了!
“2001年我还是西河区五龙乡中心小学校长。那年我三十岁,是全区是年轻的小学校长。没曾想牟利这杂种一上台,我就倒了。那时候工资不高,上有老下有小的,哪有钱给他送礼啊?我就当我的教师好了,又教了两年。实在看不过了,干脆不教书了,拿出全家积蓄弄了辆车,在果城开出租,也比屈在那里好!”司机接着道。
“这么说得叫你一声校长了啊!”凌少笑道,“我猜得不错的话,那时候的****啊上访啊,都有你参与吧!”
“叫什么校长啊?都垮台好几年了!”司机自嘲道,“什么****上访,都是气愤之举,没有用!不怕两位小师兄笑话,这两年,虽然在开出租,可也时时关注西河区的教育人事变动,也准备了一份材料,想有时间了直接上首都教育部去!”
“老师,你很有决心啊!”凌少对眼前这个长相平平的司机有点儿佩服了,“只怕现在,官场黑暗,你这个校长无法官复原职了哟!”
“就算不当那个官,能回到清清净净的教育战线上去,我也值了!就算告不倒他们,我也就最后努力一回!”司机眼神无比坚定。
“说来,我们也是同乡。我是盘龙镇的,你是五龙,挨得很近。敢问师兄高姓大名?”凌少笑道。
“我们是老乡?”司机也是高兴,“高姓大名就不说了,叫我青翠柏就行了!对了,两位小师兄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