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不是听说我们厂里有人用工业酒精勾白酒,这下,所有工人都回家了。厂里的领导,好些个全都被抓起来了。”保安无奈地说。
“老师兄,毒死人的酒,是不是庞家村办酒席的人家直接从你们厂里面提的酒?”凌少问道。
“是倒是!”保安点点头,“听说那家人和我们这里供销科长是熟人,就提了八件酒去。本来我们这是个大厂,不应该接受这样的小额直接提货的。可人家是熟人关系,当时也就提了。可哪知道就那四件酒里出了问题。唉,全厂一万多两万人啊,这一下全失业了!还有好几个大订单没生产出来呢!”
凌少和张军勇互看了一眼,然后又给保安冒了一回烟,问了一些别的问题,就离开了。
“很明显啊,这苟姓的人家有问题!”张军勇边走边对凌少说。
“怎么说这苟家也是庞家村的女婿,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呢?而且那么快就有警察和法医下去,真是问题大了。”凌少点点头。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大中午天的,上哪里去?”张军勇擦擦脑门子上的汗。
“怎么办?主要领导都进去了,难不成我们闯一闯射洪县公安局?”凌少无奈地说,“那苟姓人家是有问题,可人家已经回首都去了,我们不会往首都去跑一趟吧!”
“那倒是不可能去了,你是说我们这就回果城去?”张军勇笑道。
“回去?来都来了,还不做点儿事情再走?”凌少阴笑了几声,“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中巴车上那个中年人的话?”
“好啊!老子们就去射洪县无情社分社,杀他一回!”张军勇高兴地在路上跳起来。
凌少打算先回老路上,在车里歇一下午,等到了晚上再开着车下来杀一票。对于射洪县无情社分社,虽然他们不是很了解,但找一个倒霉的小混混儿,怎么也能问出来的。
下午四点,凌少和张军勇回到了老路那里,正往藏车的树林那边走,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凌少记得前天日落时分,藏车出来的时候,在进林子的必经之路那里,有好几棵长长的扁茅草,他把它们横折了,拦在路上。而此时,那些扁茅草,往树林里面歪着。
“怎么不走了?”张军勇见凌少在前面停下了。
“林子里面的朋友,出来吧!”凌少对着藏车的林子高声道。
林子里,凌少两人的车突然发动了,紧接着,他们的车被人开了出来。
凌少和张军勇一惊,两辆车停在面前。车上走下来两个中年人,两人都穿得朴素,棕色衬衣,黑色长裤,两双普通的凉皮鞋。
不过,两个人样子很像双胞胎,钢寸头,国字脸上表情很冷。身高都在一米七五的样子,朴素的衣着,挡不住眉宇间透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