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爷、、、”郝德行呆呆地看着凌少。
“哼哼!老骚官,你也认识本少爷?当年为了离钢,你可是捞了不少好处啊!”凌少冷声说道。
“你想怎么样?”郝德行一点儿书记的派头也没有,却也拿出男人的气质来了。
“我想怎么样?”凌少面对着郝德行,微微一笑,“我不想怎么样,只想今天晚上,替果城百姓除一大害!”
“你这是滥用私刑,施设公堂,目无王法,我可是市委书记!”郝德行终于拿出自己的威风来了,不过却是手脚不能动,只能嘴上说说而已。
“嘿嘿,本少爷就是王法!把你这些看的腐败混账行为,好好写下来吧!要不然,你的女婿可是很能写的啊!”凌少面对着郝德行,把牟利给弄醒了。
“凌少爷,别、、、我再也不坏了!”牟利马上跪在地上求饶。
“呵呵,你老丈人好像还有党员的视死如归的嘴硬精神,来来来,你给他做个示范!”凌少微笑道,“现在嘛,你在这房间里面叫破嗓子,也没有人能听得见了!”
“你要干什么?”牟利吓得抬头惊看着凌少。郝德行呢,看到凌少那一手,便已吓得不轻了,心思有点儿动摇了!
“不想干什么,只想对你这个屡教不改的教育局长,用一下青氏酷刑,先切一半!”凌少离火一出一收,如同没有动一样。
“啊!!!”
五秒钟之后,牟利才捂着自己的下面,倒在地毯上翻滚,惨叫起来,鲜血顺着指缝往外面流着。
郝德行吓坏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婿,原本胀红的脸,吓得煞白。
“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凌少拉了一张椅子,在客厅中央坐了下来。
牟利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很快客厅那纯白的阿拉伯驼绒地毯上,便是片片血迹了。
“别叫了,叫得太五音不全了!”凌少挥出一道本命元力,罩向牟利。
嘿嘿,牟利一下子觉得下身不疼了,松开手一看,哦,血不再流了。他抬头看着凌少,狗笑道:“谢谢凌少爷!”
“谢什么呀,像你这样有功于人民教育事业的人,我得谢谢你才是!来,再切剩下的一半!”凌少再一挥手,离火又一出一收。
“啊!!!”牟利的惨叫又起了,捂着下身,翻滚开来。
“怎么样?郝书记,我这一手,做人也不做绝,每次切二分之一,切到最后,总也给你的女婿保留了一点点的吧!”凌少面向郝德行,冷声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郝德行已经彻底被吓坏了,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身下一阵腥臊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