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哑炮
见杨帆主动示好，李主任笑道：“杨帆，以后在工作上余冰和你的联系会多一些，你可要和余冰搞好关系呀。”
杨帆嗲声嗲气地说：“放心吧，李哥，余冰就是我小哥，他能不照顾我这个小妹吗？”
我一听，心里愈发地反感。这杨帆也太不自重了，即便李主任和我真的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她也不至于如此奴颜婢膝吧？我看了看杨帆，杨帆也恰巧看着我。二目相对，我发现刚才在水洞里见到的那双明亮的眸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充满着市侩和功利的眼睛，甚至还有几分风尘味道。
客人们陆续都回到那辆考斯特里，李主任让我上本田车，他陪西康客人坐考斯特。我上车后，见杨帆站在外面，向考斯特挥了两下手，又向我这边挥手。出于礼貌，我也朝她挥了挥手。
马师傅也看到了杨帆，他一边开车一边说：“真巧啊，这小娘们也在水洞。”
我忙问：“马师傅，你也认识她吗？”
马师傅笑道：“她叫什么名我说不上来，可她总来咱们厅，听说好像是在杂志社上班。”
我试探着问道：“那家杂志社怎么样？”
马师傅一撇嘴：“是咱们厅的一个下属单位，编的破杂志也没人买，早就该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