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绯闻主任
小张急于撮合我和小贺的关系，所以不愿多谈杂志社的事情。他很快就把话题又拉回信息中心，给我讲了讲信息中心特别是中心主任许斌的有关情况。
据小张讲，信息中心是厅下属的副处级单位，设一正一副两个主任，主任许斌早年在厅里工作过，后来为了提处级，主动申请到中心工作。副主任曾宪强是中心的一名技术人员，几年前从K大调过来的。曾主任主要是搞技术，其他的事情都由许斌一个人说了算。许斌很会经营，搞了不少创收项目，日子过得非常滋润，每年他都要出国考察，这让厅里不少处长都非常眼红。另外他还非常风流，聘了很多年轻女孩工作，厅里的舆论对他很不利。
我说许斌难道不知道韬光养晦吗，小张说许斌这样做也有他自己的用意。如果有人眼红而取代他呢，他乐得从中心调回厅里，恢复公务员身份。但从目前看，取代他的人暂时没有。原因很简单，处级干部们是没有人愿意平级甚至是降级调到中心任职的，毕竟这些年事业单位改革之声正盛，杂志社都要转企划出了，信息中心说不准那天也要走这条路。一旦形势发生变化，留在信息中心很容易葬送自己的前途，退休时无依无靠。
我说科级干部中就没有动心思的吗？小张说现在厅里的正科级干部一共有六位，根据目前的职数情况，三到五年内都能提拔成为副处。这六个人都比较稳重，不会因急于提拔而铤而走险去中心的。大家都清楚，但凡红火的事务都有盛极而衰的必然规律，现在信息中心红，保不齐过几年就像杂志社一样落魄。
这时小张话锋一转，说我告诉你的这些事情，虽然不算什么秘密，但一般关系我是不会给你讲的。这些事情你要是不了解，和信息中心接触时肯定会吃亏的。
我知道这是小张在买好，暗示我也应该透露给他一些内幕情况，或者在和小贺合作时，多用些心思。目前我虽然掌握一些内幕，但我不想告诉小张。至于和小贺合作，也要视情况而定。
当我将自己的这些想法传递给小张时，小张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望的神情。他笑嘻嘻地说：“嘻嘻，跟你说正经的，小哥我别的不行，跟人玩心眼的事情还经历过一些，需要小哥我出出主意，尽管说。”
小贺在一旁敲边鼓：“哥们，小张说的对。我走南闯北也见了不少信息中心主任，这些人个个都精得很，不是等闲之辈。你刚出校门，不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江湖险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