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那有蓉心里又有点慌,或许让她在某个公司打打工也还能胜任,筹建并管理一个公司……那可就是癞蛤蟆吃豇豆……有点悬吊吊的哦。
见谷子一惊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早餐,那有蓉就说:“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做吧,你去叫放歌起床。”
谷子说:“你去喊还不是一样的?”
那有蓉酸溜溜地说:“不行啊,以后那到门里头的事儿,就全是你的啦。”
谷子听了,脸居然红了一下,忙洗了手,解下围裙交给了那有蓉,自己进去喊吴放歌起床去了。
那有蓉抱着围裙楞了好久——总算是拿回来了,彷佛那不是围裙而是王冠。
谷子回到卧室,见吴放歌还在蒙头大睡,就摇晃他的肩膀柔声说:“起来吃早饭啦。”
吴放歌反手把她抱住,拖进怀里狂吻,谷子一边喘息一边说:“别闹了,吃早饭啦。”
吴放歌一面吻她一面含糊不清地说:“这不是正吃着呢嘛。”
谷子被逗的咯咯笑,那笑声,声声都像刀子,直往那有蓉心窝子里戳。其实她与吴放歌相处了这么久,暧昧的玩笑话时不时也开几句,但一直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也是一直知道吴放歌迟早是要娶个人进门当女主人的,却没想到吴放歌真有了这个意思,自己心里会这么难受,看来女人确实是领地意识最强烈的动物之一,好多情感透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早餐的时候那有蓉故意试探地问:“谷子,这下你不用走了吧。”
谷子彷佛不愿意被人问到这个问题,她好像抖了一下,然后又看了吴放歌一眼,才压低声音说:“还是得走。”
那有蓉心中一喜,强忍着不露声色地说:“都这样了,你还走啥啊,留下呗。”
谷子见吴放歌未对此表态,就把声音提高了一点说:“当初和子安来的时候,走的匆忙,好多东西都寄存在朋友那里,原本早就想回去一趟的,可……”
那有蓉说:“嗨……那些粗苯的器物还有什么可要的啊,咱这儿什么都不缺,实在想要了,让放歌给你买就是了。”
谷子的声音又低下去了:“还是……还是回去一趟处理一下的好……”
这时吴放歌说话了:“想回就回去一趟吧,正好我也要送个朋友去省城赶飞机,刚好一起,路上还有个说话的伴儿。单位里我已经请好假了。吃了饭我就去接她,你在家里收拾收拾,我接了她就转回来接你。”
一听说谷子要走,那有蓉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笑容和话顿时多了起来。
饭后吴放歌开了车去接阿竹母子,谷子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该准备好的都准备了。那有蓉就在一旁搭闲话,心里却希望她这一去最好重操旧业或者遇到其他什么事儿,总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