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只得陪笑说:“我这不是打回来了吗?”
丁虹说:“什么呀,这大半夜的,我万一身边睡一帅哥,你不是坏我的好事?”
吴放歌说:“那你身边有帅哥没?”
丁虹丧气地说:“没有……”
吴放歌笑道:“那不就结了?”
丁虹说:“大半夜的,打电话有什么事儿?”
吴放歌舔着脸说:“没事儿,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问问。”
丁虹佯怒道:“去去去,你一向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就直接说事儿吧。”
吴放歌见被说破,也就不在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就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丁虹一听就笑着说:“那好办啊,不就是家里缺管家嘛,你看我和叶子一起来如何?”
吴放歌一听忙说:“算了算了,你们可是葛老板的左膀右臂,你们来我这儿大材小用不说,葛学光不得骂我挖他墙角啊。”
丁虹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们都没跟你说,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一走了,我们这些老人儿都不好做,葛老总总把我们当外人,要不是沙镇是我们看着一砖一瓦建起来的,我们早就干不下去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吴放歌是懂的,看来沙镇那边大换血是迟早的事,不过考虑到葛学光也不可能永远守着这个国企干下去,挣够了钱自然会想办法外放做行政官员,而丁虹这些老人毕竟是经验丰富的骨干,也并非没有熬出头的时机,不过想想看,自己的生意里也确实需要些有能力有经验的贴己人,以后该挖墙角的时候还是得挖。
丁虹对吴放歌的事,还是非常上心的,她把身边能用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灵光一现,对吴放歌说:“哎,对了,小菲你还有印象吗?”
吴放歌脑袋有点蒙:“小菲?哪个小菲?”
丁虹笑道:“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就是那个平时疯扯扯的导游啊,你临走那晚喝醉了,睡的连内裤儿都飞了的那个。”
被她这么一提醒,吴放歌忽然想起那稀里糊涂又荒唐的一夜来,顿时哭笑不得地说:“想起来了,可这和我有没良心又没关系,那晚又没发生什么……”
丁虹说:“发没发生什么我怎么知道……真是的,这就不认账了……行了行了,也没要你怎么样,你觉得她怎么样?”
吴放歌点头说:“她呀,泼泼辣辣的,应该能对付我们家这个小妖精,只是记得她业务很强啊,来我这里是不是有点委屈啊。”
丁虹说:“今时不同往日啦,她最近倒霉,失声,嗓子哑了,脚上又长了骨刺,这当导游的没了嗓子,又不能走路,这碗饭就不好吃了,反正你那儿缺人,正好去你哪里调理几天,顺便帮帮你,那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吴放歌一听,这话在理上,就说:“那你帮我和她说说吧,她要愿意就来,我要是方便也可以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