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吴放歌被撩拨的兴起,再也端不住,翻身伏在了妮子身上,开始从耳根开始,温柔地吻着她。
看来妮子确实以前未经人事,她的脸颊发烫,身子颤抖,嘴唇却是冷冷的,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吴放歌久经战阵,当然不在话下,很熟练的就把妮子剥光了,而妮子也没有多少反抗,只有在吴放歌脱她的小内的时候,才稍微的用手挡了一下,而那可能是出于少女的本能吧,并不能算是什么抵抗。
少女的身躯果然是不同,浑身紧绷绷滑溜溜,又充满着弹性,吴放歌觉得感觉好极了,似乎从未这么好过。不过在进-入的一刹那,妮子的反应强烈了起来,她可怜巴巴的摇着头,双手使劲地推着吴放歌的胸口,作孽哦,果然是个雏儿。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道理,吴放歌捉了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只顾暴风骤雨的摧残花朵,完全没了平时怜香惜玉的风度。妮子闭了眼,紧锁了眉头,痛苦地轻哼着,眼泪却从眼角滑落,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晶莹的反光。
……
吴放歌洗了澡回来,见妮子背对自己,隐隐的听到抽泣声,就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妮子摇头,并不说话。于是吴放歌又说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很混蛋的话:“如果我伤害了你,请你告诉我。”
妮子没转过来,只是说:“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吴放歌又说:“去洗个澡吧,会舒服点。”
妮子不动。吴放歌想了想,干脆心一横,把妮子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卫生间,妮子搂着他的脖子,贴得他紧紧的,就想一只生怕被主人丢弃的小宠物。
帮妮子清洁了身体,吴放歌又把她抱回到床上,一直相拥而眠直至葛学光来敲门。
吴放歌其实哪里睡够了,但也没办法,只得帮妮子盖好了被子,自己穿好了衣服,再回头看妮子时,觉得那脸庞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天使,就觉得自己这次的孽有点大。转身拿出钱包一看,里面大约还有两千多一点,这次出来的匆忙,确实没带多少钱,于是一把都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没想到妮子虽然闭着眼,却是醒着的,此时忽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吴放歌的手腕问:“叔,是不是不收钱就不算是学坏了?”
吴放歌心里一疼,忙柔声说:“这个不是给你的那个钱,是帮你弟弟交学费的,你就收着吧。再不行就算你找我借了,以后有了再还我。”
妮子抓了钱,眼泪又下来了,说:“我学坏了……”
吴放歌真的有点后悔了,以后的路,妮子该怎么走了。他一咬牙,又摘下腕表塞进妮子手里说:“这表至少能卖六千块,别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