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珍说:“你呀,为人处世与旁人都不一样,也难怪他俩误会,毕竟老苏是区府秘书出身,参加工作后看见的全是官场的阴暗面,人形已经扭曲了。就拿上次来说,他们请你吃饭,结果你把钱付了,这要在朋友中间是很平常的事,可是那俩家伙吓坏了,还以为你不但不帮忙还要落井下石呢,付钱是不想和他们拉上关系,你说多可笑?”说先,先笑了两声。
吴放歌也跟着笑了笑,然后才说:“你呀,平时多和他们说说,他们怎么去别人那儿拉关系我不管,我这儿,不用搞那么复杂。”
何海珍说:“说了无数遍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哦。不过你也得小心点,万一谣言大发了,上达天听,说不能会弄假成真哦。”
吴放歌一个激灵——何海珍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中国‘脑袋一拍’就决定了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看来有些事情要尽早做,提前做,而有的事也该开始做准备了。
何海珍见吴放歌忽然发愣,就推了他一下说:“喂,跟我跳着舞,你脑子里想着谁呢?嘻嘻。”
吴放歌忙说:“当然是想着你了,想些以前的事情。”
说完了这句,‘公事’就算是说完了,二人开始闲聊,何海珍忽然问:“对了,我最近在跳健身操,还一周两次瑜伽,你看我瘦点儿了没?”
吴放歌笑道:“黑灯瞎火的怎么看?”
何海珍骂了声‘讨厌’然后拉了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按说:“摸摸。”
吴放歌真个摸了两把,感觉到一圈赘肉,就笑着说:“比上次见面瘦了很多。”
何海珍先是一喜,然后才发觉上当,娇嗔道:“你骗我,上次见我又没有摸我腰……哎哟,你摸就摸,别揉嘛,痒痒的……”
吴放歌笑道:“其实女人胖一点抱着挺舒服的,再说了,你就不会想想办法把肥肉都挤到胸部去嘛,那不是一举两得。?”
何海珍腾出只手在吴放歌胸前捶了两下说:“越来越讨厌了,骂人不带脏字儿的,不过你口味有问题哦。”
吴放歌诧异道:“这和口味有什么关系?”
何海珍说:“当年我年轻貌美,身材窈窕,那时你怎么不知道把我调-戏调-戏?现在我老了胖了,你到来吃豆腐,不是口味有问题吗?”原来此口味非彼口味。
吴放歌笑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说:“也不是哦,我记得有次把你剥光了弄到床上……狠狠的捉弄了你一番。”
这一说,两人都想起当年彼此争斗的往事来,忍不住笑了起来,何海珍说:“就是就是,当时我怕急了,生怕你把我给强-奸了,谁知你比那还坏,调我胃口一调就几十年。不过我可记得,我那会儿没脱光啊,穿了内衣的。”
吴放歌也笑道:“细节就不说了,可那时我一无所有,只能背水一战,而且也知道你有些能耐,也不敢逼你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