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早的时候妮子也是无心之举,她虽然聪明,但心计和经验还远不如云柔,绿松石首饰的事,到有打扮是她自己入了自己的套,虽说因祸得福避过了何海豹的一轮怀疑,却眼睁睁的看着妮子上位,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终于有一日忍不住了。
那一日正好是立冬,喀秋莎要做三天的狗肉席。其实吴放歌喜欢狗,不忍心那这种善良忠诚的动物来做菜,可是这段时间偏偏有省上的接待,只得顺势而行,特聘了两个朝鲜族厨师,专门操办狗肉席。
吃喝完毕过后,已过了午夜,吴放歌自然又留宿在喀秋莎。他和妮子虽然没有明着双宿双飞,可只要他一留宿,只要不是妮子值班,铁定也会一会儿就跟着消失,大家都知道她在哪儿,这明的浅的也算是一种规则了。
何海豹贪嘴好酒,遇到只摆三天的狗肉席自然不能放过,邀着三朋四友的第一天就到了,结果吃的欢喜,而且大醉,狗肉又是阳热之物,他自觉的感情很好,于是哄走了朋友,去拉着云柔循环,不成想又是银样蜡枪头,二十秒钟的功夫就交账,之后就是鼾声如雷,酒气四溢。把云柔整了一个不上不下,几乎把银牙都咬碎,接连两天都浑身的不痛快。只是这几天接待的都是大人物,只得强颜欢笑地候着,好容易狗肉席最后一天熬过了,又看见妮子在洗手间里哼着歌悄悄的化妆,于是就再也按耐不住,恨不得先把妮子掐死再说。正在此时何海豹恰好打了电话来问:“今晚你回来不?”听语气,又醉了。
云柔肚子里正有气呢,又嫌二十秒的老公不争气,就气鼓鼓地说:“我的仙人呢,你知道我这几天忙着狗……”
话未说完就听何海豹哈哈大笑说:“哎呀哎呀,你别急嘛,我就是问问,几个朋友约我去定镇吃土鸡,我怕你回来了家里没人嘛。”
“行!吃吃吃,吃死你!”云柔骂了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气鼓鼓自言自语地说:“土鸡土鸡,就你那二十秒,那不是浪费钱嘛。”说着又想起妮子来,当年可不就是土鸡惹的祸吗?想着,实在气不过,从抽屉里拿了房卡去了吴放歌的房间。
云柔一直有吴放歌房间的房卡,但有段时间没用了。平时妮子去吴放歌房间的时候都是用的客房部的总卡,所以两人倒也不冲突。云柔开了吴放歌的房门,径直往里闯,果然如脑海中想的,眼前是一片的绮丽景象,只是妮子骑在吴放歌身上,动作并不似想象中的熟练。
妮子见云柔气鼓鼓的闯了进来,当场就吓着了,赶紧从吴放歌身上下来,拉过被子护了胸。云柔就骂道:“护什么护!不都是女人吗?快给老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