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子‘嗯’了一声,以示同意,但随手就把灯关了。吴放歌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轻叹了一声,起身去洗澡了。
并排躺了很久,柳叶子终于打破了沉寂说:“我上月离了,之前半年都没有了。”
吴放歌说:“嗯。”
柳叶子等了几秒钟又说:“你不会伤害我的。”
吴放歌说:“嗯。”
柳叶子等了下接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随便,不喜欢我了?”话说到这儿,腔调已经有点哭音了。
吴放歌赶紧摸索着抓了她的手,胡乱找着借口说:“不是不是,我年纪大了,今天也有点累……对,对不起啊。”
“没事儿。”看来女人是要哄的,至于你的理由是不是符合逻辑并不重要。她说着撑起半个身子,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闭上眼睛嘛。”
吴放歌此时就只有听话的份儿了,然后任由柳叶子在自己身上亲吻,居然还傻乎乎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柳叶子的回答更给力:“我喝酸奶……”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没有什么在需要遮遮盖盖或者解释的了。吴放歌等到她娇喘声起的时候,猛然迸发男人气概,把她掀到了身下。
柳叶子把手机闹钟设到了凌晨四点三十分,闹钟一响,她醒了,吴放歌也给闹醒了,尽管在吴放歌有力的臂膀呵护下睡的很安稳很舒适,可是柳叶子还是揉着眼睛,恋恋不舍地爬起来。
吴放歌还不知道时间,以为到了点儿,就打着哈欠靠床背坐了说:“这么快就该出发啦,觉得没睡够呢。”
柳叶子说:“不是,我天亮前得回房去,你还能再睡两三个小时呢。把你吵醒了啊。”
吴放歌又把她拉回到怀里说:“当然了,补偿补偿我呗。”
柳叶子说:“不行,就算大家明知,这种事也还是暗盖的好,明铺是要不得的。”
男人都是有些‘装’的,要不然怎么有本杂志叫《男人装》?平日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还像个正人君子,一旦捅破了窗户纸,多少都有些无赖,就说:“真要走也行,那就喝点酸奶再走呗。”
即便是温顺的柳叶子,听了这话也忍不住骂道:“真是坏人呢。”可骂归骂,真个又喝了一回,不过原则把握的好,并没有再留下,只是又和他亲吻抚摸了一阵,最终还是回自己房里去了。
吴放歌又甜甜美美的睡了两个来小时,才起了床,洗漱完毕,给李文东打电话问大家的情况。而大家其实也都起来了,全部洗漱完毕,于是吴放歌就下令出发,等上路了半个小时候,才在一家挺有特色的小镇驻足停车,随便吃了点当地的小吃,这才打电话给临市的副市长同学,先对不辞而别表示歉意,又对昨晚的招待表示感谢,反正也都是些客套的官面话,最后又答应了考察完了之后,归途中一定要好好再聚一聚。不过这都是说说而已,双方谁也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