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一听,又火上了头,眼泪眼泪还没擦干,就指着说:“你少血口喷人。今天放歌在这儿,我就把话都说明了。当初你和方军离婚,我们都知道你委屈,所以都听关照你了,别的不说,就是你到我们这里玩,茶钱,牌钱,有时候还要吃饭,每次三十五十的都没跟你计较,就说那晚嘛,你哪里是酒瘾发了,明明是十点多就输光了,兜里一分钱没有还说请喝酒?酒钱都是海豹付得,好心送你回家,还被你又打又骂的,脖子都抓破了。天晓得你那晚被谁睡了,有没有人睡你还不一定呢。没钱付房钱嘛,哎呀大家熟人熟事的,打个电话帮你付了就是,居然来赖上海豹,说海豹和你怎么怎么了,哎,难道还怕没这档子事我们就不管你了嘛?”
萌萌一听,也上了火,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吴放歌也赶紧站起来往中间一插隔开说:“都冷静点儿,都冷静点儿。”要不是他站起来的快,这俩女人都来个肢体零距离接触不可。
第七十七章误会大发了
吴放歌前后分析了这事儿,觉得一点也不复杂,关键的焦点就在何海豹那晚穿的一件灰色的夹克上。何海豹说那晚萌萌一出门就寒冷,就脱下来给她披了,这一点有云柔证实,同时云柔还证实何海豹那晚回来时没穿夹克。而酒店的服务员又证实了那早确实有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匆匆的走了,她原本想问一下房费的事,可因那人‘面向凶恶’就没敢问。
现在不管是云柔还是萌萌,所陈述的事实都是能衔接的,只是不知道哪里拧把了。吴放歌倒是觉得这里头还有漏洞,就特地又问那酒店服务员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的具体长相,一说,完全和何海豹对不上。何海豹长的还算英俊,那人却脸有横肉;何海豹留着平头,那人却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唯一相同的就是那人也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
何海豹一听服务员说那人的长相,就奇怪地说:“难道我会变身?我怎么觉得她说这人我这么熟?”
吴放歌绷着脸说:“当然熟了,很可能就是那晚那个三轮儿。”接着又埋怨道:“你也是,怎么就这么把一个女人大半夜的扔在街上?”
萌萌当然对这个结果不能接受,她做了一段方军的老婆,人三六九等的的观念已经深深的植入了她的血液。女人固然是是要被人睡的,但是被一个肮脏的三轮车夫睡……她跳着脚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可事实就是事实,因为一两天,那个三轮就被公安上的兄弟给堵住了,这也怪他自己,原本也没那么容易抓住他,是他自己满世界的吹嘘,白睡了一个成立的美少妇,可能还是某个领导的老婆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