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实在走不出去,吴放歌觉得这样没头苍蝇似的撞来撞去也不是回事,再加上自出发前吃了点东西以来就一直没吃过饭,虽然绷紧的神经让人暂时忘却了饥饿,可体能不停的流逝又没有得到适当的补充是不争的事实,或许休息一下,让紧张的情绪再松弛一些会好一点。主意打定,吴放歌就建议暂时离开这条人际罕见的小径,在侧面建立临时宿营地,进行短暂的休息,这一建议得到了袁奋和珍珍的赞同,一来是他们实在也累了,二来在他们心中,吴放歌是当前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于是三人离开小径(其实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小径,不过是砍柴人踏出的一条便道),这一离开,到弄出一个好来,人有的时候还真的不能一条道走到黑。离开小径不过十余步,俨然有小溪顺着山岩潺潺流下,甚至在一个落差出积出一个大约两平方米左右的小水潭来,溪水清冽诱人。袁奋见了,甩开腿奔了过去,俯下身子,用手撩起水就喝,猛喝几口之后又喘息着洗了一把脸,等他再抬头时,大感惭愧,因为在他喝水洗脸的档口,人家吴放歌在为他持枪警戒呐,到底是和越南特工交过手的老兵啊。于是袁奋站起来不好意思地对龚平说:“吴老兵,你去喝点水吧,我来警戒。”
于是袁奋警戒,吴放歌和珍珍去喝水洗脸。
三人经过一路狂奔,出了不少汗,确实该补充一点水分了,可是几口溪水下去,饥饿感就冒出头来了。
吴放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看袁奋和珍珍的表情,估计那两位肚子里的感觉应该也和自己的感觉也差不多,就说:“咱们真是笨呐,早发现这条溪水就好了,水再怎么流都是要出山的,只要顺着溪水走,我们就能走回到大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