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笑开的拙劣,卫艳既没有笑,也没有怕,反而很平静说:“今晚绝对不会有人来敲门了,你放心吧。”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相互捏着手,虽然彼此感受着裸露的躯体散发出的体温,却突然没了欲望,过了良久卫艳才幽幽地说:“放歌,我记得你曾说过,我总是像条没骨头的死鱼,没一点功夫,你是不是知道很多男女间的事情吧。”
吴放歌回答说:“知道一点儿,你干嘛?兴师问罪啊,你放心吧,我那是偷偷看片学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在你面前实在没什么秘密的。”
“我没那个意思。”卫艳说着,顿了顿,声音越发的小了下去说“我的意思是,我想做个能让男人满意的女人,你能不能……教我?”
“艳姐……”吴放歌唤着,把她的手拿到嘴边轻吻,说:“不行,对于你来说,那些东西太变态了,你会不习惯的。”
卫艳说:“我行的,只要为了你,我的小男人,我什么都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