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时也会出点岔子。
有一晚吴放歌看完了规定自考书的篇幅,就和小林婷和珍珍下了几盘弹子棋当做休息,然后又开始改书稿。珍珍凑过来看了一会儿忽然说:“这老头儿的事儿,别太认真了。”说完之后可能是觉得说的太唐突吧,就低下了头,眼睛看着别处。
吴放歌笑着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了就得办好啊。”
珍珍又说:“这老头办事不牢靠,还胆小,有时候该他说话的时候他到躲起来了。”
吴放歌知道珍珍是拿以前的事说事儿,就说:“珍珍,人总得往前看,那些都是过去式了。”
珍珍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可没安静了几分钟又说:“听说他又结婚了,那女人才三十出头儿。”
吴放歌说:“是啊,是雪雯姐,我们挺熟的。”
珍珍扭捏了一会儿,又说:“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吴放歌笑道:“现在也没什么省油而的灯啊。”
珍珍红着脸,忽然说:“年龄相差这么大,夫妻生活肯定不和谐,要不你勾搭她吧,一举三得呀。”
吴放歌心说:还用勾搭呀,早就有一手了。但表面却用半开玩笑的与其说:“说啥呢?年纪轻轻,心里别那么阴暗。”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却被珍珍认起真来,她猛的一下站起来说:“那你慢慢改吧,我这个心灵阴暗的人走了!”说着就往外走,怎么喊都不会来。
“到底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呀。”吴放歌直追到门口也没追上,只得摇摇头说着。
一转身进门的时候,迎面就看见了小林婷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了几下说:“珍珍姐姐怎么走了?你惹她生气了?”
吴放歌笑着说:“是呀,你生不生我的气呀。”
小林婷摇头说:“才不呢。婷婷永远不会生放歌叔叔的气。她走就走了呗,反正我一直也没喜欢过他。”
吴放歌一听就蒙了,平时见林婷和珍珍玩的那么开心,还以为她们关系很好呢,原来只要是女人,无论年纪大小,都是心机难测的呀。
从那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珍珍都没来过吴放歌的住处,小林婷倒是和平时一样,该来的时候来,该吃的时候吃,小小年纪居然还帮吴放歌擦桌子扫地,有次还试图偷偷帮他切黄瓜,俨然是个小妇人。
在自考的前一天,吴放歌终于改完了书稿,给邱老寄回去了,然后从第二天气就连考了三天自考。从考场出来后,吴放歌其实心里也没底虽说自己多出二十年的人生阅历来,以前也考过自考,可毕竟十多年前和十多年后的教材还是有不同之处的,所以到底能考过多少门还是个未知数。于此同时,在何海珍的督促下,何海豹报考了党校的电大班,虽说那是个交钱就能保证毕业的项儿,可党校毕竟是党校,只要你一直在党政机关工作,那文凭就没有不认账的。相比之下,吴放歌的自考可就辛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