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当初和吴放歌合作的不错,吴放歌开转转机和镭射厅的时候,也没少了好处给他,所以关系一直不错,说话也比较随便,火车才一开他就开玩笑地说:“我看放歌不用去学校了,直接就可以毕业了。”
众人不解,忙问何意。
方军戏谑地说:“你瞧给咱们送行的就那么干巴巴几个,你在看看人家放歌,真个是桃红柳绿,连洋妞都有。别人是学贯中西,我看咱们放歌是吃贯中西啊。”
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起来,崔明丽也说:“就是啊,他走到哪儿都能惹一堆花花事儿出来呢,这次去学校估计又要糟蹋不少女同学吧。”
大家又笑。柳正飞是那有蓉的丈夫,那有蓉和崔明丽又是好朋友,因为他也跟崔明丽比较熟稔,见她说话这么随便,也跟着附和说:“是啊,只不过听说历届学院都是男多女少,狼多肉少,而且大家又都是成年人,很多人都是成了家的,估计放歌没什么周转余地啊。”
见大家都说的这么热闹,平时看上去话不多的李文东煞有其事地说:“嗯嗯,根据我的调查数据显示,历届学员中虽然是男多女少,但是男性已婚的占绝大多数,女性学员却基本都是未婚的,所以中和下来,放歌的机会还是蛮多的。”
“上帝啊,让我们宽恕这个罪人吧。”崔明丽学着牧师的腔调,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阿门。”方军、柳正飞、李文东齐声说。
吴放歌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的手忙脚乱,最后只得笑着说:“各位哥哥姐姐,咱们可是去学习的,又不是去猎艳的。”
崔明丽立刻反击说:“我们是去学习的没错,你就难说了。”
“对啊!我们也这么想。”方军立刻点头表示赞同。
吴放歌没招儿了,一张嘴怎么说得过四张嘴?只得举手投降。大家伙见初战得胜,高兴的不得了,柳正飞就提出打牌,于是柳正飞,方军,李文东和崔明丽四个人买了一副扑克牌打拱猪,独独把吴放歌给排除在外了,按崔明丽的话:像打扑克这种幼稚无聊的游戏应该由我们来完成,至于你这个大情圣,还是去实现未竟的泡妞大业吧。
“我看起来就那么像色狼?”吴放歌一肚子委屈,这还没到学校就被排外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闲着无聊,吴放歌买了份儿报纸看,把无聊的故事塞了一脑子,看完了报纸还是没事做,见那四个人牌兴正酣,就凑过去抱膀子,可不知道怎么那么霉,他给谁抱谁就输,这次他们赌的又大,谁要是先输够了一千分就要在脑门儿上画一只猪,因此最后人人都轰他走,恰好珍珍这时又打了他的手机,他拿起电话说:“不理你们了,我去煲我的甜甜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