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弟子不敢违背,下场一抱拳说:“姑爷,得罪了。”伸手就是一招极普通的‘破面惯锤’。吴放歌原本喝了酒反应就慢,又没想到他过来就打,‘碰’的一下就挨了个正着,右脸就肿起来了。
吴放歌疼的大叫:“见鬼,怎么又打我脸!”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又’打我脸是什么意思,不过习武的人磕磕碰碰本来就很寻常,因此纷纷大笑也不当回事,任师傅骂道:“大的,我是叫你做个四平马示范,你怎么过上招了?哈哈哈。”
任一灵看见吴放歌这样倒是真的会心地笑了。
在往后发生的是,吴放歌就几乎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有人给他脸上上了些凉凉的药,大家又喝了不少酒,而且喝酒的人好像越来越多,敬酒的人也越来越多,那酒也越来越没有酒味,喝滑了口跟水似的往下倒,其结果自然就是人倒了,临倒前还去厕所吐了两回。
当他头痛欲裂地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这不睁眼还好,一睁眼头痛不说,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慌张张的要下床找拖鞋去厕所,面前却被伸过一只盆子来说:“就这儿吐吧。”
吴放歌本不想吐,但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又把秽物吐了小半盆,味道难闻之极,他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放着,我自己去倒了。”
却听见有人说:“别,我爹让我好好伺候你,不然又得打我的藤条。”
吴放歌一抬头,见说话的不是任一灵又是谁?
第二十二章往南飞(二)
吴放歌一见是任一灵在伺候他,顿时肾上腺素狂增,忙说:“我自己来吧,怎么好意思让你。”
任一灵诡异地笑道:“这算什么,我的闺房都让你睡了。”
吴放歌大骇,往四周一瞧,虽然多了些刀枪剑戟,可还隐约有些女孩子气息,其忙翻身下床找鞋穿,嘴里还忙不迭地说:“这是咋说的,这是咋说的。”
任一灵冷笑道:“别装了,还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还得我父亲一口一个女婿,我的师兄弟们一口一个姑爷地喊了一晚上。”
吴放歌说:“那都是大伙儿喝多了喊了……”
任一灵没好气儿地说:“就算是大伙儿喝多了喊的,你也别一口一口的答应的甜呐?这下可好了,全传出去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吴放歌说:“这个你放心,我会为你解释清楚吧。”
任一灵说:“解释?算了吧,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要是惹恼了我父亲,他的朋友可全是武林里的,再加上徒子徒孙什么的,一人打你一拳,你侥幸不死都得变相片儿。”她说到这儿,再也绷不住,咯咯咯掩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