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竹说设宴给他们接风,吴放歌笑着说:“还是单纯点吧,自从咱们成年后,只要是你请客,请到最后总会出现一个会走路的钱包来。我看那还是我来吧。”
阿竹咯咯笑着说:“不行不行,还是得我请,你付钱就是了。”
吴放歌当即笑道:“原来你把我当钱包了啊。”说完和阿竹一起大笑,任一灵却在一旁发愣,因为她没觉得这话有多好笑啊。
晚上当然是阿竹选地方,三个人美美的吃了一顿,付账的时候,吴放歌出乎意料地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来,任一灵认得,这是武馆寄广告信的信封,真不知道吴放歌什么时候拿了一个过来装钱。
吴放歌从信封里取出厚厚的一摞钱,抽出几张来付了账,然后又把剩下的钱,塞回信封,递给任一灵说:“一灵,这是昨天晚上你父亲亲手交到我手里的。他跟我说,不管我面子有多大,不管我是有十分的心意想要帮你,毕竟是出来求人,请客吃饭等开销一定不小,还有往返路费等花销。他呀,就给了我这一万块。一灵,现在我把这钱在交给你,记着,天下最疼你的还是你的父母啊。安顿了你之后,我也要回去了,春节都没在家里过,怕是要挨骂了,呵呵。”
任一灵听着,迟迟不去拿钱,吴放歌硬塞在她手里时,看见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吴放歌等她哭了一阵,才打趣道:“搞什么搞嘛,我这两天光看见你流眼泪了,是能换金还是能换银呐?”说着凑了过去。
任一灵随手一挥说:“不要你管。”不成想正打在吴放歌的鼻子上,吴放歌哎呀了一声捂着鼻子向后退去,阿竹知道他平时是很抗痛的,只道他是在装羊,就笑着说:“想贪腥?现在活该了吧。”
正笑着呢,只见吴放歌在口鼻间一抹,一手背的红,这才慌了,埋怨任一灵道:“哎呀,你那么重干什么。”赶紧抽了纸巾帮吴放歌把鼻孔给堵了。随后又赶紧招呼服务生拿了冰水冰袋来,在他的脑门和后脑勺等处又是抹又是拍的,总算是止住了。
吴放歌居然还开玩笑地对阿竹说:“我给你介绍的人怎么样?连我都防得住,估计一定能威震群狼。”
阿竹打了他一下说:“净逞口舌之利,活该你挨揍。”说完,又咯咯咯的笑。
任一灵被晾在一边,见他俩亲昵的样子,觉得有些尴尬,愣在那儿痴痴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阿竹见了她这样,觉得一开始自己说了她一句,有点不好意思,就笑着说:“一灵,别介意啊,我们从小就这么闹,习惯了的。”
任一灵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