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灵一把拉住她说:“瞧我的。”提了个酒瓶子就上去了。
吴放歌觉得眼前人影晃动,抬头一看是任一灵,便笑道:“一灵啊,来,玩几把。”说着让旁边的一个女孩让出位子来。可任一灵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敦说:“玩什么色子啊,你是花花公子吗?是男人就得喝酒!”
吴放歌身边的两个女孩一看这架势,在一看周围,几乎就没男人了,便说:“唉,我说姐姐,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你不喜欢男人也别糟蹋我们的呀。”
任一灵也不多说,一手一个就把这两位给拎出去了,吴放歌觉得心疼,赶紧追去喊道:“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那两个女孩被任一灵摔了一个屁股蹲儿,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对吴放歌喊道:“去死吧,让那个男人婆搞死你吧!”
一旁任一灵嘿嘿笑着又冒出来说:“这下能和我拼酒了吧……”
至于这一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反正吴放歌觉得最后一次付账后,钱包里已经没剩下几张大票儿了。
任一灵酒醒的时候是突然醒来的,醒来后先是心脏一阵狂跳,赶紧着掀开被单,一看所有的衣服都完好,昨晚根本就没脱衣服睡,在看身边也没睡着其他人,男人女人都没有,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一下靠在枕头上休息了一会儿。
可才静下心来,又听见客厅里有男男女女的说笑声,就悄悄的下了床,悄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正看见吴放歌送昨天的女孩儿出去,在门口给了那女孩一百块钱,那女孩就惦着脚在吴放歌的脸颊上啄了一下,才笑着走了。
任一灵立刻脸红心跳,飞快地关上门,一心慌力气用的大了点,就听咣的一声,随后就是吴放歌的声音:“一灵,你起来了吗?”
任一灵一慌,掩耳盗铃地说:“没,没有。”又怕吴放歌闯进来,飞快地逃回床上,两眼睁的大大的,盯着门。然而吴放歌并没有进来。不知怎么的,她又觉得有点失望。
又赶躺了一会儿,任一灵又听见外头有懒洋洋的拖鞋脚步声,接着吴放歌说:“阿竹,你就不能多穿点儿啊,也不怕着凉……”
然后就是阿竹的声音:“唉,你又不是外人,再说了这里是广州唉,不中暑就很幸运了。”然后又是拖鞋趿拉趿拉的声音去了卫生间。稍后,那塔拉塔拉的声音又回来了,停在她门前敲门说:“一灵啊,差不多该起来了,我带你去公司见同事。”
任一灵赶紧说:“嗯嗯,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