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说:“哦,不,这样不可以。你不欠我什么。”
云柔不再说话,只把脸温柔地贴在了他的背上。
吴放歌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那股原始的东西,他猛地转过身,近乎粗暴地把云柔按在身下,一切都变成了疯狂的。
雨,越下越大了。
第二天清晨,雨后的晨曦透过薄薄的窗帘射进了屋里,云柔对着晨曦娇懒优雅地伸了一个懒腰,近乎完美的裸背曲线在晨光中更是蒙上了一层美丽的轻纱,吴放歌看的痴痴的,忍不住从背后抱上去,轻抚着那一对小乳鸽,于是云柔又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了。
“还债的滋味怎么样?”吴放歌轻柔地问。
云柔扭过头,瞪着大眼睛说:“真的很神奇耶,心里一下就没那么堵得慌了,你说我是不是过奈何桥的时候少喝了一口汤啊。”
“也许吧。”吴放歌说着,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有时候必须要想的远一些。
“你跟我走吧。”吴放歌说,说出这句话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云柔不知所措地问:“去哪里?”
“哪里都行啊。”吴放歌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反正我挣的钱足够我们以后生活的了。”
云柔想了想说:“不行。”
吴放歌问:“为什么不行?”
云柔说:“我的债还没有还完。”
吴放歌笑着在她的鼻子上挂了一下说:“小傻瓜,不管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只要我们以后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都无所谓啦。”
云柔皱着眉头说:“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呢?这么跟你说吧,我不能只靠男人活着,我得有自己的事业。”
吴放歌说:“那还不简单,我单独给你注册一间小公司就是了,慢慢的咱们就可以越做越大了嘛。”
云柔说:“不是啦,我要当官!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我们村长……”
吴放歌脸色顿时就变了,他颤巍巍地说:“是不是何海豹允诺把您弄进五局了?”
云柔点头说:“是啊……”
吴放歌又说:“他还说,先进五局当打字员,然后再想办法慢慢提干?”
云柔一脸惊奇地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吴放歌冷笑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些话都是上辈子我对你说的。”
云柔一愣,随即又笑着说:“那,那就是说上辈子我嫁的是你啦。后来呢?”
吴放歌说:“后来真的把你弄进五局了,你很能干,上上下下的都很喜欢你。”
云柔嫣然一笑说:“很好啊,再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