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说:“你呀,被阿竹……阿竹教坏了。”一提到阿竹,就想起今早看见阿竹穿着婚纱的样子,心里又开始有点难过了,但是他知道,这种感觉不是爱,只不过是占有欲在作怪,所以他强迫自己做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任一灵的眼帘低垂,半晌才说:“阿竹怕你难过,让我好好照顾你。”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也不是这种照顾法啊,随便塞个女孩子给我?哎呀……”他说着,忽然一惊,接着说:“一灵,你不会也要嫁出去了吧。”
任一灵顿脚说:“你胡说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里头我只对你有感觉,别人我觉得恶心。”
吴放歌把双手搭在任一灵的肩膀上说:“一灵,其实我无意干涉你们今后的生活,以前我们的生活不能说不好,可毕竟是不正常的,要说亏心,应该是我亏心才是,阿竹嫁人,其实是好事,至少说明她回到了正轨,我不能因为个人的欲望而去破坏人家的生活。所以说,你们对于我一直都是付出,是我欠你们的才是。而且说句不要脸的话,就算是阿竹不陪我了,不是还有你呢嘛。”
任一灵脸一红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我太男人话了,不让你尽兴嘛,才……”
吴放歌笑道:“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傻。便宜都让我占了,还怕我吃亏?其实啊……”他说着,嘴巴靠近她的耳朵柔声地说:“其实你有胸有屁股的,身上的肌肉紧绷绷弹性十足,我喜欢的狠。”
任一灵被他这番肉麻的话说的既受用又羞怯,说了句‘去你的’随手一推,可害羞之余手下没轻重,吴放歌脚后又有一截子地桩,被她这么一推,又被地桩子绊着,‘哎呀’一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这边可就是路面了,说时迟那时快,呜的一声,一辆暴走摩托就贴着吴放歌的脑瓜顶儿开过去了。
任一灵给吓坏了,赶紧纵身过来抱起他喊道:“放歌,你怎么啦,没事吧。”
吴放歌摇晃着脑袋,又摸了一下才说:“嗯……刚才有什么东西好像从我脑袋上面过去了。”
任一灵眼泪都下来了,但是见他没事,又笑着说:“你吓死我了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都没法儿跟人交待了我。”说着扶了他起来,两人跨上摩托车,一前一后扬长而去,找地方亲热去了。尾烟散尽后,开始被任一灵带来的那个女孩还站在原地顿脚抱怨说:“那那,那我呢?没人管啦?”
其实哪里会没人管,这里有的是刚猛寂寞的摩托车手,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是不愁没人照顾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