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放歌的镇静和理性相比,崔明丽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虽说她是当警察的,可毕竟以前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原本就一直对前男友有些愧疚的,再加上周围压力一大,自然而然的就没了正确的主张。另外不知道前男友的妈和妹妹是否是受了高人的指点,也不在寻她打闹,只是一味的哀求哭泣,弄得她也越发的觉得前男友落到这一步,自己要付主要责任了,而大凡善良的人总是会犯这个致命的错误,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人家拿绳你自己套,活着就是为了上吊。
在医院忙了整整两天,前男友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医生预言:落下残疾那是一定的了。于是,他妈他妹妹就一个劲儿地拽着崔明丽的袖子哭,嘴里不停的说: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崔明丽也不知道当时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居然冒了一句:“能解决的,有我呢。”
于是三人抱头痛哭,被旁边一个姐妹看见了,情知不妙,跑到拐角处就给吴放歌打了一个电话说:“你再不想办法,你老婆就被苦情戏给拐走了!”
其实吴放歌哪里没想办法?早已万事俱备,就等着何海珍给他消息,而且他还有第二套方案,是在不行,找小蟑螂借几个人,冲进去抢了人就走就是了,只要自己做出衣服拼命的架势,想必也没有什么人愿意拦着。所以只得对那个姐妹说:“你要是能让小丽来医院的侧门,我就直接带她走就是了。”
那姐妹无奈地说:“我们早就劝她走了,她自己不走我们有什么办法?把自己当台湾苦情戏里的女猪脚了,中了魔障了!”说着,又愤愤然起来。
终于盼来了何海珍的电话,何海珍嫌通报了一下那个家伙的病情,看来残废已成定局,另外找借口把崔明丽骗到医院侧门也不成问题,随便找个医护理由即可,关键是要把他前男友的妈妈妹妹和一干亲戚隔开,他们盯的很紧。于是吴放歌就说:“那就干吧,只是注意别连累的帮忙的朋友熟人。”
何海珍知道他心里也有点活泛了,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就说:“你放心吧,在医院卫生系统这一块儿,还轮不到他们撒野。”
于是吴放歌挂了电话,就把车开到医院侧门,当时天色已经晚了,除了乘凉散步的三三两两的人以外,还算较为僻静。又等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看见医院侧门有两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和崔明丽一起朝这边来了,崔明丽手里还拿了一个饭盒,也不知道何海珍使了什么手段,骗了她到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