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听了便拉着吴放歌的手说:“放歌啊,一会儿你也给我装上一个吧,她们现在是娘儿俩欺负我一个啊。”
吴放歌笑着伸手只是一按,就把阿竹的脑袋给按下去了,然后来到任一灵的身边,帮她才防晒油。阿竹坐起来把三点式穿好,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哎哟哟,失宠啦,算了,我准备午饭去了,不在这儿讨人嫌。”说着走到吴放歌和任一灵身边,翘臀往吴放歌肩膀上一撞,把他撞了一个身体失衡,才笑着进去了。
阿竹走了,任一灵就问:“咋样?风采依旧,更生当初吧。”
吴放歌见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就说:“一灵,其实你不用这样,那事儿嘛,没有又不会死。”
“好心没好报。”任一灵埋头说“我心里还不痛快呢。”
吴放歌笑道:“哈哈,吃醋啦,吃醋可是好事啊。说不定……”
话没说完,任一灵就打断他说:“你少做美梦啦,我爱你,但是我更爱自由,成了你老婆就得受你管,别的不说,就这几天就把我管的心里这个闷哦……要不我带你来找阿竹?减负,减负啊……”
吴放歌心里暗自寻思: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只是针对男人来说。
中午吃完了饭,吴放歌也换了泳裤,在游泳池里宣泄着自己旺盛的精力。这些年他年年都做练习,泳技已经是相当不错,平时锻炼也坚持着,只是稍微有了点小肚子而已,总体来说,体型还算不错。
阿竹和任一灵则躺在泳池边,戴着太阳镜,欣赏猛男游泳,又聊些闲话,倒也乐在其中。
吴放歌游了一阵子泳,也觉得有些倦了,就上岸洗澡换衣,阿竹又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小歇一下。”
吴放歌本来就有点累了,此言正合下怀,于是洗了澡,由佣人带着到了楼上客房,舒舒服服地倒在了二米二宽的大床上。
才躺下,葛学光就打来电话,迎头就是一阵抱怨,说他现在是乐不思蜀,兄弟也不管了。吴放歌便笑着说:“什么乐不思蜀啊,我现在可是在广州,给你当牛做马了几年,现在有事休几天假都不行?”好说歹说了一阵子,总算是又多给了一星期的时间。
挂了葛学光的电话,吴放歌又想起麦子的事情来,于是又和小蟑螂通了话,正好小蟑螂也要打给他:麦子的伤情已经没有大碍,正准备回金乌继续治疗。又特地说:“你要忙,也可以不送。”
吴放歌听了,心里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但是转念一想,既然自己不愿意给麦子一个好归宿,那么让她有个归宿也不错啊,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