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组织部在这几天里还没有他走的意思,还需要他做个免费零工呢。
为了顺利的把材料报上去,组织部专门抽调了几个人,大多是新人或是实习的大学生,派了一个快退休的老头管着,整天忙的不亦说乎,有意思的是小虎也是这一组的副组长,不过据吴放歌观察,这个小虎虽然能比较准时的上下班,但基本是无所事事的,每天一上班先吃早饭,然后化妆照镜子,接着打电话聊天,大约上午十一点,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基本就不见人了。若是哪天有个端茶送水的机会,那就是干了重活儿了。
能天天这么上班,却还能被领导表扬委以重任的人,应该是有来路的,后来一查果然如此,其祖父在宗教界颇有名气,看来祖荫不小啊。
那天喝了酒过后,第二天一上班,吴放歌就在小虎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礼盒,小虎一愣,笑着问:“干嘛啊,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吴放歌也笑着说:“谁说不是生日就不能收礼物?”说完就转身复印材料去了。
小虎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漂亮的围巾,就夸张地叫了一声说:“哎呀,我正想去买一条呢,到被你想到了。你可真贴心。”
吴放歌手里忙着,头虽然没回过来,语气却十分温和地说:“苏部长说的按目前的气温,不用保鲜的,只需要保暖。”
小虎被逗的咯咯笑,说:“你怎么也学坏了?”说着还打了吴放歌后背一下,觉得他的后背很结实,打着很舒服。
既然回来了,生活逐渐的恢复到金乌的气氛中,以前的老朋友也都逐步的联系上了,大多数都混的不错,只有周国江,因为办案的时候嫌犯自杀,受了重创,目前正在文化街派出所当警长,别人是越做官越大,只有他倒退着走。不过既然是老朋友见面,也难免吃吃喝喝,叙叙旧,互通即时信息什么的,把个业余时间基本都占光了。不过吴放歌还是抽时间去办了一张健身卡,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不好了,干什么都是白搭。
不过在诸多老友中,吴放歌一直没去找崔明丽,其他人也尽力的回避这个话题。其实崔明丽现在混的相当不错,虽然开始确实苦了一阵子,和已经瘫痪的前任未婚夫结了婚,又备受舆论压力,差点连警察都干不成了。不过总算是挺了过来,工作干的十分出彩,也算是稳中有升,前两三年有个好事的记者,写了一片煽情文,发表在煽情杂志上,名字好像叫《爱你不悔,痴情女警官嫁给车祸的你》,总之这篇文章让崔明丽火了一把,而崔明丽经过这几年的磨砺,也成熟了不少,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在工作上又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于是步步高升,半年前去县区的一个公安分局做局长去了。不过有妇联和残联的人提建议,说人家工作已经很辛苦了,丈夫又是瘫痪的,在外地任职不方便照顾啊,所有有消息说最近要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