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一声不吭地走到床头坐下,手抚着床沿说:“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那行,吃饭的时候我叫你。”那有蓉说着,退了出去并关好了门。
当屋里只剩下谷子一个人的时候,她抱了膝盖,侧倒在床上,嘤嘤的哭了起来:难道这半年的恋情和自己的付出,就这么结束了?
那有蓉又回到楼上,吴放歌问道:“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
那有蓉说:“她想一人待会儿。”
吴放歌沉吟道:“也是,想要忘记一个人,确实不不容易。行了不管她,咱们准备弄饭吃吧,我帮你。”
晚饭的时候,谷子没上来吃,那有蓉打算去叫的,却被吴放歌拦住没让去。小艳和林婷自然巴不得如此,而谷子也确实整齐,整整一晚上都没路面,第二天一早就又出去了,自此每日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吴放歌从初三开始就忙着迎来送往的,也暂时顾不上她了。
小艳和林婷原打算跟吴恕文夫妇去沙镇小住,谷子的到来让她们觉得有必要要把阵地坚守一会儿,后来见谷子似乎对她们又构不成威胁了,又嚷着要去沙镇玩,吴放歌又脱不了身,就让那有蓉开车送她们去,这三个女人一走,偌大的房子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年初六的下午,周国江和大彪又上了门,吴放歌刚送走一拨客人,见他们来了,毕竟也算是老友,因而也挺高兴。周国江坐定说:“那帮小子的案子弄差不多了,虽然事情多,但都不大,无非就是小偷小莫,吸吸毒,打打架什么的,够不上刑事打击对象,最多也就弄个刑事拘留啥的,你要是看他们不顺眼,报个劳教什么的,也行啊。”
吴放歌笑道:“我和他们又没仇,那个子安是个什么情况?”
周国江说:“那个叫子安的小子有事儿,但是得细查,他身上有诈骗和敲诈勒索的嫌疑呐,估计受害人还不少,还不是仗着自己是小白脸儿?就是他是全国流窜作案,取证不容易,而且……”
吴放歌见他说话支支吾吾的,就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磨叽了,有话直说。”
周国江说:“那个妞儿,就是谷子,前天去我那儿了,想问问案子情况,问能不能从轻发落。我说放歌,这女人不长眼啊,不会看人,你可得留神,别没吃着羊肉到给自己惹一身麻烦。我反正是当场骂了她一顿。”
吴放歌笑道:“你骂她干啥啊,我啊就是看在我倆还有点情分,猜出她回去肯定落不着好,才请你去看看的。”
周国江说:“谁说不是呢?当时我们要是晚到一会儿,天晓得她会受啥罪。这种女人,总是记吃不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