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咧嘴一笑说:“好啊,哥们儿,你当初就不该出来嘛。”说着,就麻利地掉转了车头。
吴放歌掩饰地一笑说:“我是忘了点儿东西……”
司机笑道:“知道知道,挺重要的东西呢。”
难怪说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因为你解释的越多,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
回到喀秋莎按开了房门,一进屋子吴放歌就嗔怪道:“你真是的,让你照顾他,你倒偷拍人家,亏得人家云总前云总后的叫你呢。”
云柔说:“你可别冤枉好人,她自己醉了,里里外外的吐了一身,全是我照顾收拾的,偶尔看见了那个挂件嘛……不过你别说,丫头手还挺巧。”
吴放歌往床上看了一眼,妮子睡的正熟,就又问:“那她现在没事儿了吧。”
云柔说:“没事了,我帮她把身子擦了,可明天就有她受的了,喝那么多酒,头疼不死她!”忽然又是一副嗔怪的样子说:“你也是啊,一进来就老是她啊她的,我,你连问都没问一句。”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你这不好好的嘛。”
云柔说:“刚才不觉得,现在我也有点头晕了。”说着就往吴放歌怀里一倒。吴放歌原本想要躲开的,可是慢了那么一点点,若要坚持着躲开,云柔恐怕就要摔到地上去了,所以只得硬挺着接了。
第二章禁欲主义者
吴放歌让云柔在他胸前靠了一会儿,然后轻扣她的背后说:“好了吧。”
云柔的头埋的更深了,说:“不,还要。”
吴放歌笑道:“你还要什么啊。”
云柔说:“你知道我要什么。”
吴放歌觉得又棘手了,正挖空心思想找几句话说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这可救了他的命,可正要去拿的时候却被云柔一把按住说:“不准接,肯定是你老婆。”
吴放歌说:“那得接,她怀孕了,那可是我的骨血。”
云柔其实也晓事,也就不再拦他。吴放歌拿起电话一看,不是谷子的,而是五局的座机打来的,当下就奇怪了,等接完电话,面色就阴沉了下来。云柔正想问什么事,吴放歌就说:“你注意你的电话,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云柔刚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就响了。接完电话后才疑惑地问吴放歌:“这大半夜的,突然开哪门子会啊。”
吴放歌说:“什么会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出大事了,怕是所有的局领导,外带重点部门的中层,全都召集回去了,咱们也快走吧。”
云柔见有正事,也不敢再和吴放歌卿卿我我的纠缠,两人一起下了楼,把值班的司机从床上喊了起来,一起坐车回市区局里开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