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一惊,但随即冷笑道:“你弟弟头上的绿帽子早就不止这一顶了,你若是为这个和我大家,简直就是没名堂。”
面对如此赤-裸-裸挑衅的语言,何海珍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说:“你给我弟弟戴绿帽子的事情,早就不是新闻了,我也习惯了,只要你不和我地离婚,把我弟照顾的好好的,我才懒得管你。”
云柔叹道:“那你就是为了他了。”
何海珍说:“这个命题确实很纠结……不过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不揍你一顿就会睡不着觉,而我现在需要休息。”
云柔又发出‘嗤’的一声笑说:“我马上让妮子给你开房。”
何海珍说:“你这个老总真是当的不合格,妮子写了辞职信,现在在那边伺候放歌呢。”
云柔拍着脑门儿说:“瞧我,这一整天其实也啥都没干,行了,我给你安排。”说着,两人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都觉得浑身酸痛。
临出门时云柔忽然问:“姐,你打我是不是因为吃醋?据我所知,放歌从未碰过你。”
“狭隘!”何海珍说:“从我弟娶你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你,因为你和我太像了,我们都喜欢得不偿失的去得到一下东西,而且我们的丈夫都只是我们的丈夫,却不是我们的男人,对他们不过是利用罢了。女人啊,总是要对男人好的,只要认定了是自己的,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寄托。”
云柔点点头说:“知道了,不过放歌未必就是我男人。”
何海珍诡异地笑了一下说:“我说了他的名字了吗?”
虽然很累,何海珍却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虽然觉得睡眠不足,却又睡不着了,好在她随身带着安眠药,吃了两片,勉强又睡了两三个小时,总算是熬到了天亮。
在餐厅吃早餐时,云柔又凑了过来,问:“我想等会去看看放歌行不?”
何海珍白了她一眼说:“我又不是谁家家长,不管这个。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不出现的好,一来我看见你就烦,二来你把这个地方给放歌看好了比什么都强。”
云柔吃了一瘪,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听何海珍又说:“另外啊,关于放歌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我怎么也是你老公的姐姐,在我面前说这个,你不觉得别扭吗?”
云柔没搭话,暗道:又不是我主动提起的,是你打上门的。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也不甘示弱,招呼也没打起身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