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妮子一走,云柔心里暗想:妮子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窝里横了,在外头吃亏上当被人欺负,一回到自己圈子里了,能耐就见长了。也罢,管她呢,落魄的时候给她一个饭碗,也算是不枉朋友一场了。可左想右想的还是气不过,就找吴放歌抱怨了一番,大意是妮子虽然还是回来了,可还是个白眼儿狼。
吴放歌倒是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了,然后笑了一下,该干嘛还继续干嘛,云柔一看不干了,就拽了他一下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没点表示?”
吴放歌笑着说:“要什么表示?”
云柔说:“咱们当年对她多好,可她说走就走了,现在落魄着回来开始还装可怜,现在缓过劲儿来了,就要做良家妇女了,我才不信。”
吴放歌笑了一阵才收敛了笑容说:“小柔,妮子跟我的时候十八岁满没满都还不知道,跟了我几年想恋爱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是遇人不淑吧,可我没打算让她回来,回来能做什么?还不是做我的情人!不管怎么说她毕竟还没嫁过人,情人可不是个长久职业。而且只要她踏踏实实的在这里工作,以前她有的以后她还会有,跟她是不是我的人没有关系。”
云柔听了气不过就说:“好好好,你们都有道理,就我小人行了吧,真是的。”
尽管吴放歌后来又好言安抚了好一阵子,云柔本有些心动,但又见他总是保持着距离,于是越发的气不过,晚上把KTV的那两个小子约出来陪着喝酒唱歌,才算是消了一点火。
可是缘分的这东西,真是说也说不清。
吴放歌没想把妮子找回来,妮子也刻意的躲着吴放歌,可两人最终还是有了相见的一天。
那一日吴放歌在喀秋莎办公,轮到妮子打扫卫生,为了避免尴尬,她就和别人换了班,可偏偏那天吴放歌的事情没没办完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第二天一大早又回来接着办事,正好赶上妮子在整理房间,生生的给堵在房里了。
如果只是堵在房里倒也罢了,偏偏当年她做的腕表吊坠和绿松石项链吴放歌一直是作为装饰品放在书架上了,每次妮子来时都忍不住想把玩一番,再放回原处。今天又犯了老毛病,却让吴放歌撞上了。
妮子当时一下子愣了,拿着项链,放下不是,拿着更是不对,至于话,自然也就说不出来了。
吴放歌开始也是一愣,不过毕竟是男人,恢复的快,笑了一下走上去伸手说:“给我。”
妮子的脸涨得通红,就像做贼被人捉住了一样,她把项链往吴放歌手里一放,说了声:“对不起。”头一低就想溜走。
吴放歌喊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