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回来后,少言寡语,勤勤恳恳,开始时还是有些闲话的,后来就渐渐的没有了,而她的生活也逐步恢复正常,甚至还恋爱了,对象是个新来的技术员,叫年轻英俊,有才华,吴放歌见过此人,也觉得不错,但了解并不多。妮子就一直和他恋爱,谈了三四个月就开始谈婚论嫁了,一开始也非常的顺利,可是到最后却突然黄了,先是那家伙开始长吁短叹的喝闷酒,后来妮子找上门和他吵了一家,俩人就分手了。
两人分手后,妮子到好像没什么,反而是那个家伙,喊着非要辞职,原本云柔和吴放歌见他是个人才,还是极力挽留,可是后来事情闹了出来,吴放歌首先就不想留这个人了。原来此人是个很传统的人,一直对妮子以礼相待,知道婚前几天才熬不住了,终于和她XXOO了一番,问题就出在这儿了,这家伙有处女情结,而且也自称是个童男子,因此一见妮子不是处女,所以就觉得吃亏大发了,还感觉受了骗。其实哪里有人骗他,是他自己贪恋妮子的美色。才和妮子恋爱之前就有人提醒过他,说‘妮子这个女人不简单’可他听不进去,妮子也对他说过:“我以前恋爱过的。”他也没往心里去,只觉得妮子面像清纯,心中十分喜爱,直到上了马,才算是完全破灭了一种想法。
不过吴放歌厌恶他却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虽然是醉话:“那女人!长的如此清纯,下面却如此之黑!哥们儿我亏大了,我可是童男子,她都不知道过了几遍手了。”
吴放歌觉得这人思想很肮脏,却又自我感觉清白无比,虽说妮子过手也有自己一手,可是他觉得这种人就是得便宜卖乖,不要人家倒也罢了,干嘛还在背后埋汰人家?
虽说吴放歌有话并没有说出来,但是云柔已看出他很厌恶此人,于是就痛痛快快地接受了那个家伙的辞呈,不过看得出那家伙临走前还是有点后悔的,出了农场大门,就在喀秋莎广场上的花台上呆坐了半天才走的。毕竟农场这边的待遇好,妮子虽说不是黄花闺女,可品貌却是一流的,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换个地方还真不好找。
妮子在那家伙走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来,只是话更少了,也没什么朋友,不和人深度交往,云柔看了有些担心,就私下里对吴放歌说了,吴放歌听后沉思半晌不语,到最后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也没啥办法,对她好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