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怪嗔地看了他一眼说:“你都戴不住,我又怎么戴不住?”
两人虽然眼神暧昧,但大家此时也不以为怪,刚才这二位身先士卒的样子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个人方面的些许小结,在现在,特别是年轻人的眼里,不但不是什么问题,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刺激和浪漫了。恰好有个年轻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笑着说:“云总特别关爱年轻英俊的员工,刚才见严晨红被冰雹打得捂着脑袋嗷嗷叫,就把安全帽赏给他了。”
严晨红一听,又加才喝了碗姜汤,脸一下红了,推了那家伙一下说:“别瞎说……云总……”
那个家伙越发的来劲,笑着说:“我又没说什么别的,而且大家都看见了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大家也跟着一阵子起哄,云柔的脸也涨得通红,她偷看了吴放歌一眼,笑着对大家说:“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嗯?当心我扣你们的年终奖。”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乱哄哄的七嘴八舌,有人说:“听见没?云总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嗯,就是就是。”
这时吴放歌一脸严肃地走到严晨红面前,说:“云总真的把她自己的安全帽给了你?”
大家一看以为要出事,马上都不敢笑了,严晨红的心也往下一沉,心说完了,看来传言是真的,自己这下算是摸了老虎屁股了。却没想到吴放歌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搭说:“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我老啦。”
大家一听立马哄堂大笑,把个严晨红推搡的来来去去,云柔也满脸通红,挥手不分轻重地把那几个家伙打了几下,挤出人群跑了。吴放歌也笑呵呵了又开了几句玩笑,才走。
其实吴放歌此时已经到了极限,毕竟不是二十郎当的人了,这几天又劳心劳力,所有的担子都在他一个人的肩膀上,所以又慰问了大家一阵子,就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兼办公室去了。
进得房间,吴放歌才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赶紧把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了,把空调调到制热,冲进浴室先洗了一个热水澡,这才觉得稍微好了些。本想再下楼去转转,可是觉得双腿发软,浑身发冷,只得上床把自己裹紧了,又给云柔打了一个电话问她情况怎么样?云柔显然此时正在一个背景地方,所以说话也很随意地怪嗔道:“你真是的,和那帮小孩一起说话逗我。”
吴放歌笑笑说:“放松一下嘛,没事的。”接着又说“我有点累,想先躺一躺,你要是还顶得住的话就多费费心,要保证每人都有热水喝,尽量调剂资源,让大家都换换干爽衣服,洗洗澡什么的。还有盒饭,安排回城的车,就拜托你了。”